“好可惜。”
季青淺說,頓了頓,挺乖的道歉:“不好意思,有點沉重。”
郝胖子擺手:
“沒什麼沉重不沉重的,雖說當不了主業,但至少可以賺一點點錢,況且還是我的興趣。就像是大爹你遊戲打的那麼好,但也不會為自己不是職業選手而難受吧?”
季青淺點點頭。
“那就對了,一樣的。”郝胖子笑。
他看著陸以北。
牢北也在輕笑。
其實,牢北知道。
其實不一樣。
季青淺從來沒向職業選手那邊邁過一步。
但郝胖子是邁過去了,卻發現路太陡,上不去。
他就是釋然了,才能將這份心情用玩笑的話講出來。
人生從來不是一帆風順,很多時候都是徒勞無功。
但你堅持的某一件事,或許會在未來的某一天派上意想不到的用處。
就像陸以北堅持以手殘的姿態打競技遊戲,然後碰到了季青淺。
而郝胖子堅持以音樂為興趣,在稍微賺點小錢的同時,還能幫上自己的好哥們兒。
“人生很多時候都是徒勞無功的。”
郝胖子輕笑,重複了一遍這句話。
…
“胖子。”
在寢室以躺屍之姿的陸以北對同樣姿勢躺在自個兒床鋪上的郝章文說:“今天不練了。”
“…我知道,你之前跟我說過。”郝胖子說。
“再提醒你一遍。”陸以北說。
累了。
都挺累。
“怎麼?”
口腔裡含著棒棒糖的狼尾美少年在下麵抬起頭來看行將半死的兩人:“等級夠了?可以薄紗愁標子跟她的姘頭了嗎?”
“沒,青淺今天有事兒,跟室友一起出去吃飯了。”
陸以北說:“馬嬌嬌她男朋友生日,說請她全寢吃飯。”
劉傑來勁兒了:
“那大爹生日那天,她會不會請我們全寢吃飯?”
三人像是看私人一樣的看了一眼傑哥。
傑哥:?
“順便,馬嬌嬌讓青淺來問我,叫我問你,你身體好點了嗎?還感冒?”
陸以北皺眉問底下的趙筍,有一口槽不知道從哪兒吐起:“什麼傳話筒?馬嬌嬌沒你微信嗎——”
“你都說了人有男朋友。”趙筍淡淡說,他繼續雙腳貼著椅子補番。
“看來她男朋友管的挺緊,連社團前輩都不讓聯係。”陸以北說。
“嗬,你看,談雞毛戀愛。”趙筍冷笑。
“…不對,你啥時候感冒了?”陸以北又問:“有沒有康複的風險啊?”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