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真覺得,牢北能跟季學妹在一起,那好歹人也是有一定操作量的,《山河圖》就不說了,告白的時候至少還能自己寫個小詞。
現在也還陪著季學妹散步。
…但,傑哥?
他?
為什麼!?
why!?
郝章文想了想陳丹。
大爹是好姑娘,所以他貢獻了自己的一份力。
兒媳也是好姑娘,雖然覺得阿傑這個二兒子遠不如牢北這個大兒子,雖然覺得他不配,但畢竟是兒媳自己挑的…郝胖子便開口問:
“你問問陳丹,是不是能加學分啊?”
劉傑噠噠輸入,緊接著驚呼:
“我去,還真能!那勢必要參加參加了,學分不學分不重要,主要是想展現一下自己的文采——啥是三行情書啊?”
郝章文抱拳拱手,讚歎:
“好文采!”
“彆瞧不起你傑哥了,這種小事百度一下就行。嘿你看,三行情書生成器…嘖嘖,草,居然要,媽的百度全是廣告,必應!啟動!”
劉傑經過一通操作,又支支吾吾嗯嗯啊啊了一會兒:“我已經完全搞懂了jpg。嘿嘿,馬上就能給你整一首。”
“你整。”郝章文淡淡:“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斤兩。”
“嗯咳咳——”
劉傑開戲腔一般的詠唱:“螃蟹在剝我的殼,筆記本在寫我,漫天的我在楓葉雪花上,而你在想我——咦?”
他念完後,大為不解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抄的吧?”郝章文說。
“…你咋知道?”劉傑問。
“你說要寫了首賞月的詩,也不要張口就來一句‘床前明月光’行不?”
郝章文的意思是這首“三行情詩”也太有名了。
“天下文章一大抄嘛!”
被識破後,劉傑也不裝了,他問:“既然是三行情詩,為啥這有四句?”
世界上最無語的事就是要解釋一個冷笑話。
比解釋冷笑話更無語的是,要解釋“浪漫”。
比解釋“浪漫”更無語的,就是郝章文要跟一個煞筆、男的!解釋“浪漫”。
“因為最後一行不存在。”
“不存在?我明明看到了。”
“因為三行情書沒有第四行,所以不存在‘你想我’。”
郝章文說,他看傑哥如夢初醒,有些恍惚,便用了更有效的解釋方式:“傑哥,你不會聽不懂吧?”
“…誰說的,懂!完全懂!”劉傑說。
你看,特有效。
郝章文心裡一歎,也懶得多說。
隻留劉傑在那邊抓耳撓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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