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本月領著海山出去,屋裡剩下三個人。
楊見走到病床前仔細觀察朱本年。
隻見他臉色陰暗,嘴唇發黑,雙目緊閉,一動不動,想起上次去朱家莊,朱本年容光煥發熱情接待的情景,忍不住心裡難過,
人生在世,生老病死乃是常情,可眼睜睜的看著熟悉的人即將天人永隔,怎能不痛徹心扉?
耳邊響起婉兒輕輕的聲音:“楊哥,彆難過,他的病不是不能救。”
聽到朱本年能救,楊見心跳加速,如同聽到天籟之音。
眼前最重大的事就是朱本年的病,什麼都沒有讓朱本年恢複過來讓人振奮。
婉兒繼續說:“他頭上有瘀血,隻有把瘀血排出才能好起來。”
楊見趕緊走出病房,站到走廊的窗戶下,問婉兒:“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怎會騙你?”婉兒說,
“西醫叫腦溢血,中醫叫頭風症,東漢時期的曹操患的就是這種病,隻不過人家是天生的,身體自己能控製住。而老朱由於年老體衰,血管脆弱,劇烈運動之下,邪氣入侵形成血管破裂。”
楊見壓不住激動的情緒,急於想知道結果,打斷婉兒的話:“你就說怎麼治吧。”
“雖然有難度,但還是可以治好的。”
“難度?”
楊見問:“會不會有危險?”
“我指導你做,不會有危險的。”
“指導我?我什麼都不懂!”
“不要說高深的腦血管神經問題,就是普通小手術,我也不會做。”
楊見很著急,恨自己無能。
婉兒說:“做什麼手術?不用做手術。”
“你聽我指引,我教你怎麼做,你怎麼做就行。”
楊見仍然感覺有難度,於是說:“要不還是你上身控製我做吧,我自己實在有點發怵。”
“不行啊,楊哥,治病救人要運內功用真氣的,我修煉的功夫和你身上的真氣不同,無法操控,強行使用,我怕你會走火入魔。”
“那你說操作流程,讓我聽聽靠譜不?”
畢竟是在國家正規的大醫院,萬一搞出人命來,那可後悔莫及。
即使朱珠和家裡人不追究,他自己也要內疚一輩子。
十分鐘後,楊見返回病房。
護士剛走。
隻有高晨晨和朱珠。
楊見坐在兩人麵前,看著他們嚴肅的說:“事關重大,朱珠,你聽我說,朱大伯的腦溢血,我能治好,”
“你說什麼?”
兩女幾乎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