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栩之後退一步,雙手在身側握緊。
明天她有自己的休息時間,她還要去體檢,不想和顧寒宴發生任何事。
顧寒宴卻冷笑一聲:“怕我?怎麼,給我開門還少?”
他將開門一詞咬的很重,營造出一種曖昧的氛圍。
成年男女,多的是關於某些事的心照不宣,溫栩之很快意識到,自己剛才並不是錯覺。
顧寒宴說話的確帶有某種意味。
隻是在此刻的溫栩之看來,卻好像一種羞辱。
她抬頭看著顧寒宴,認真道:“顧總,現在是下班時間。”
和剛才一模一樣的話,溫栩之重複一遍,顧寒宴總能聽懂她的抗拒。
可是顧寒宴卻不由分說地上前一步,抓住溫栩之的手朝著客廳走。
他力氣很大,動作也粗暴,一瞬間溫栩之甚至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已經踉踉蹌蹌被拽走。
“顧總,請你放開我。”
溫栩之儘力保持平靜的口吻,她不想讓顧寒宴覺得自己遇到一點事就大吵大鬨。
他的斥責和羞辱,在溫栩之表達出抗拒以後,反而會更加激烈。
溫栩之被甩在沙發上,剛打算坐直身子,顧寒宴已經欺身而上。
他就那樣禁錮住溫栩之,單手捏起溫栩之的下巴,看著她瞳孔中映出自己的身影。
溫栩之下班回來先洗了澡,頭發也是半乾的,臉頰上本來就還有一絲紅暈。
顧寒宴看著她的臉,眼底**翻湧,就要朝著溫栩之湊近。
而溫栩之渾身顫抖著叫出聲:“顧寒宴,我不想。”
六個字讓顧寒宴停住。
但他沒有退後,兩人呼吸相聞的距離,顧寒宴重複一遍溫栩之的話:“你不想?”
“我不想。”
溫栩之很肯定地說。
她明天要去體檢。
且不提顧寒宴現在身邊已經有林染,光是他在某些事上的惡趣味,溫栩之想到自己去體檢身上的痕跡,都羞愧得想死。
顧寒宴臉上的**消失了,頓時索然無味。
溫栩之越是反抗,他反而越想征服,可是這會兒她平靜地說了“我不想”。
這讓顧寒宴心頭有種莫名的情緒。
等顧寒宴退開,溫栩之坐直了身子,整理自己被弄上去的裙擺。
顧寒宴在一旁開口了,慢條斯理的:“都睡過那麼多次了,鬨什麼。”
溫栩之的手指猛地一頓,捏著自己的裙擺說不出話。
她曾以為,兩個人之間還算是曖昧的。
再不濟,也是成年男女某些心照不宣的需求,他們是平等的地位。
可是現在從顧寒宴口中聽到的,他對這件事的描述,讓溫栩之明白了,他對她的態度,不過是對待一個玩物。
如今玩物不聽話了,他感到詫異。
溫栩之沒有反駁,隻是說:“顧總回去吧,如果晚點林小姐又查崗,會比較麻煩。”
顧寒宴臉色更冷:“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操心。”
聽出他的不悅,溫栩之垂眸不言。
他們兩人之間的事,好像的確輪不到自己置喙。
“下周你去周家那邊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回來後告訴我。”
顧寒宴靠在沙發上,目光並沒有看溫栩之,反而是平靜地說起白天的事。
溫栩之皺眉:“顧家如果決定不合作了,我可以去考察一天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