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溫栩之這麼說,周修謹是嗤笑一聲。
然後他搖了搖頭:“他們都說你對顧總是癡情不改,這麼多年就算他身邊一直有紅顏知己也沒有離開。但我看你絕對不是癡心的那種人,對於一個人可以絕情到這個地步。”
對於他的玩笑,溫栩之皺了皺眉頭,然後冷笑著說:“你說的絕情不會是對你吧?”
她這幾天對彆人好像也沒有表現出什麼強烈的反感,唯獨對於周修謹。
但沒辦法,誰讓他開那些不合時宜的玩笑,而且還在溫栩之麵前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反複看戲。
溫栩之知道,造成自己這番局麵的根源並不是周修謹。
但是周修謹和周怡然,怎麼說也是間接促成如今局麵的人。
因為顧寒宴和林染,溫栩之本來就已經很難過了,可他們偏偏還要往她身上再刺一刀。
周修謹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溫栩之,似乎是覺得她心已絕,自己就算怎麼插科打諢都無法讓她原諒。
還是歎了口氣。
畢竟道歉這種事情,自己有道歉的義務,但是彆人卻未必有原諒自己的責任。
想到這周修謹便也淡然了,於說:“我本來就想著下次再碰到你,再和你道歉一次,如果你還沒有接受那就算了,我這個人也是有自己的骨氣的。”
“你說的是對的,不用一味的去對彆人道歉,畢竟道歉隻是為了讓自己好受一些。”
溫栩之聽出他的言外之意。
他覺得是自己不識好歹。
溫栩之便毫不客氣的回複。
周修謹愣了一下,然後笑了笑,發動車子繼續趕路。
“溫栩之,有時候我就在想,就是你這張嘴,為什麼能夠容忍顧寒宴那樣的人讓把你甩的團團轉?”
在周修謹看來,溫栩之給他留下的印象是冰雪聰明的。
能做到一個公司總秘的位置,而且這麼多年在業內有口碑,是不容易的事。
就算和顧寒宴之間有花邊新聞,也絲毫不影響彆人對溫栩之業務能力的肯定……
這一點難能可貴。
這幾天他也斷斷續續的從林盛明口中聽說關於溫栩之的事,還有一些商業活動的表現。
周修謹認為,溫栩之是個八麵玲瓏的人,可偏偏在顧寒宴這邊處理,算不得乾淨,甚至是拖泥帶水。
溫栩之隻是聽著他說話,托腮看著窗外的風景,好久都沒有回應。
周修謹終於是說累了,看溫栩之沒有搭理自己的打算,誇張地歎了口氣,搖搖頭。
過一會兒周修謹接了個電話,剛開始是藍牙外放,而後想到後座好像還有人,他又急忙將手機轉為了耳機接聽。
“好,我知道了。”
“下次一定趕回去了。”
“堂姐那邊還什麼都沒說,你們打算去提婚約的事?”
溫栩之的注意力,是被婚約這個詞給拉回來的。
她瞥了一眼開車的周修謹,對方似乎沒有注意到她的目光。
他還在繼續說著。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堂姐那邊還沒跟我說。”
“知道了,我肯定帶著禮物回去看你們。”
“不說了,我這邊還有點事先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