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上飛確實很強。
不過在小小的屋子裡,他施展不開。
再加上陳青峰雖然不是練家子,但也是軍人出身。
而且是上過戰場的。
黑龍十八式更是刻畫到了記憶深處,練成了身體的本能反應。
所以最終還是製服了這個家夥。
當手銬銬在了草上飛的手腕上的時候。
這家夥還在像野獸一般哀嚎著,威脅著咒罵著。
可惜最終這一切都無濟於事了。
“文征明的字呢?”
“在那個香江人手上!”
“哪個香江人?”
“就是住在友誼飯店的那個香江人,他說隻要我們把字偷出來,他願意給我們一筆錢,並且幫助我和我弟弟去香江落戶!”
“你說什麼?”
宋紅軍和陳青峰對視了一眼。
陳青峰捂著胸口。
剛才他硬生生的受了草上飛一拳,此時肋骨隱隱作痛。
看到人被抓住了之後,陳青峰整個人有些無力的靠著牆。
宋紅軍看出了他痛苦的樣子。
“老陳,你這是怎麼了?”
“剛才硬生生的挨了那小子一拳!”
“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吧!這裡離陸總醫院不遠!”
“好吧!”
雖然也很想知道案子的下一步進展。
不過查到了這裡,陳青峰也算可以給宋紅軍一個交代了。
宋紅軍把陳青峰送到了醫院這邊。
得到消息之後,市局的其他同誌也趕了過來。
宋紅軍在醫院給手下做了一番交代,隨後這些人就押著柏林小姐去友誼賓館那邊抓人去了。
宋紅軍一直等著陸文婷趕來,才把陳青峰交給了陸文婷。
今天正好又是陸文婷值班。
不過陸大夫一起值班的同事卻讓她安心照顧陳青峰。
然後陳青峰就被推到了放射科照了一張胸片。
放射科的同事也認識陸文婷。
很快片子就出來了。
“有三根肋骨骨裂了,得固定住,然後休養一下,骨科那邊已經沒有床位了!”
“謝謝了,那我去幫他安排一下吧!”
陸文婷舉著陳青峰的吊瓶掛在了床上。
然後推著車把他推進了電梯。
當陳青峰來到了樓上的病房之後。
由於實在沒有床位,陸文婷隻能厚著臉皮去找陳老了。
陳老推開門,看見躺在床上的陳青峰,頓時關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