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梓瀾閣毫無心情,她決定親自求父皇,殷公公見是三公主,便說:“三公主,還請回宮,賢嬪娘娘今夜在皇上寢宮,而且賢嬪娘娘交代今晚皇上不見客,老奴也沒有辦法。”
“殷公公,本宮不為難於你,我跪在這宮門口隻為證明將軍的清白,不用公公傳話。”
“公主殿下,這晚上天氣寒涼,加之今晚風如此大,老奴害怕公主殿下身子吃不消。”
“多謝公公!公公去休息吧!多有打擾,還請公公見諒!”殷公公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命人傳話給芸月,讓芸月給自家主子備些厚衣服,不然這一跪,公主怕是得凍僵。
芸月聽到傳話後,心急如焚,趕忙備好厚衣服給公主拿去,看著跪在風中的公主,芸月眼淚不爭氣地往下流,她把厚衣服披在公主身上,說:“公主殿下,咱回梓瀾閣,皇上已經休息,公主殿下凍壞了身子可怎麼辦?奴婢可怎麼向太後,皇後還有將軍交待?”
“芸月是我帶將軍進的宮,我卻沒能照顧好將軍,還讓將軍蒙冤受委屈,我這心中不好受。芸月,你幫我去大理寺看看將軍,可好?”
“芸月不走,芸月在此陪公主殿下。”
“芸月,何必這般傻?將軍是本宮的人,他蒙了冤自有本宮處理,你這是何苦?快去幫我看看將軍,不過千萬不可告訴將軍我在此處,千萬不可讓將軍擔心。快去吧,將軍有消息就告訴我。”
“好好好,可是您照顧好自己,我速去速來。”
來到大理寺,將軍看到芸月姑娘趕緊問:“姑娘為何來此?公主殿下怎樣了?”
將軍話音剛落,芸月的眼淚就吧嗒吧嗒往外流,“將軍,你怪奴婢吧,公主殿下自打回到梓瀾閣就未進一粒米,未喝一口水,現在她又跪在皇上寢宮口,奴婢心疼她,讓她回梓瀾閣,可她說要證明將軍清白,硬是跪地不起。將軍,您怪罪奴婢吧。”
“她怎能這般傻??五殿下,大理寺少卿查得如何了?”
“我知道將軍心中擔心三姐,但是這取證畢竟需要一段時間,我再親自去催催。”說著五殿下就去找大理寺少卿了。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大理寺少卿查出一茶杯中確實有蒙汗藥,五殿下說:“好,多謝少卿!那就快些放了將軍。芸月姑娘稍等。”
將軍迫不及待地跑去見公主,而芸月則被五殿下差去找太後,今日之事如果賢嬪娘娘在場,怕會再出幺蛾子,所以必須請來皇祖母。
公主在宮外跪了一個多時辰,殷公公實在是怕凍壞了公主殿下,便悄悄來到寢宮,對皇上說:“陛下,三公主為證將軍清白,已在宮外跪了一個多時辰,老奴實在擔心公主凍壞了身子。”
“公公為何不早點叫醒朕?”
“賢嬪娘娘睡前交代老奴陛下今晚誰也不見,老奴不敢隨意打擾陛下,但這天氣越發冷了,再這樣下去公主殿下得凍僵,老奴也勸公主殿下回梓瀾閣,但公主殿下說她為證將軍清白願意跪。”
皇上趕忙起身,穿好衣服,就往宮外跑,恰巧將軍也趕來,將軍看著公主心疼地抱起她,將軍看著公主為了他如此這般,淚水情不自禁打濕了眼眶,公主看他哭了,用凍僵的手幫他擦了擦眼淚,用虛弱地聲音說:“將軍怎麼還落淚了?”
話剛說完,還未等將軍回答,賢嬪娘娘也披好衣服說:“盧定坤,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從大理寺逃了出來,來人啊,快攔住將軍。”
將軍看著公主滿是心疼,他不想理會任何人,他隻想抱起公主和她同回將軍府,將軍抱起公主繼續向前,此時賢嬪娘娘又說:“好你個盧定坤,竟然敢抗旨,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來人啊,快攔住他們。”
這時皇太後,五殿下,芸月,還有大理寺少卿和四公主都來了,隻聽太後狠狠地說:“我看今日誰敢攔他們的去路,來人,把悅馨給我押上來。皇兒今日真是糊塗,大理寺少卿來給皇上講講是怎麼回事?”
“皇上,剛才經臣查驗,盧將軍確實是被下了蒙汗藥,剛才五殿下與臣經過審問,確定這下藥之人就是四公主。”
還不等皇上說話,心疼兮兒的太後就說:“傳我的懿旨,今日之事與盧將軍無關,來人,今日便給心狠手辣的悅馨剃發為尼,不得入皇宮,還有悅馨的生母,賢嬪娘娘禁足一年。既然在我朝宮中乾如此見不得人之事,真是敗壞了我皇家風氣,日後如若有人膽敢再犯,本宮定不輕饒!皇兒今日這般糊塗,母後真是傷心!皇兒且去休息吧,本宮不想見你!盧將軍,我已命人備好了馬車,今日讓將軍蒙冤了,兮兒受苦了,煩勞將軍回府好好照顧兮兒。”
“多謝太後,臣定好好照顧公主殿下。”
公主對皇祖母笑笑,虛弱地說:“皇祖母,今日之事多謝皇祖母,等兮兒身子好些,再回宮中看望皇祖母。將軍,芸月我們走吧。五弟,今日之事多謝五弟,改天姐姐再回宮看你。”
這時皇上才意識到自己聽信了賢嬪娘娘的讒言,害苦了自己最疼愛的女兒,他剛想去找兮兒,便被賢嬪娘娘跪地攔住,“求皇上開恩,饒了馨兒和臣妾吧。”
皇上沒好臉色地說:“滾!”
於是便走到兮兒麵前說:“今日是父皇對不起兮兒!”
三公主笑笑說:“父皇,無妨,兒臣還有一事相求。”
“兮兒快說。”
“兒臣想請父皇下一道旨意,還將軍清白,這些年將軍為國征戰,若是背了這般名聲,將軍還如何領兵打仗。”
“好,朕一會兒就下旨。”
“多謝父皇!將軍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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