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若是亂了套,那人間還能安寧嗎,等到那時生靈塗炭、牛鬼蛇神頻出,毫無自保之力的人類將徹底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眾人隻覺得剛剛路飛鳴踢的還是輕了,這種人就是把他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路飛鳴上去搜尋一番,從釋智勇的胸前摸到一把玉佩,仔細數數,足足二十五枚。
天殺的,這是準備將地府徹底夷為平地啊,死不足惜。
敖祀將堵著他的嘴用法力解開。
“說,是誰指使你這樣乾的?還有你在其他地界賣了多少枚玉佩?”
“我說,我說,千萬彆殺我。”
釋智勇被他們完全給搞怕了,陵魚王那樣強大的存在,在那判官手中都像個小螞蟻一般,他這連小螞蟻的指頭都夠不上,豈不是連對方的一根手指頭都打不過,不坦白從寬等死嗎?
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指向了青杭判官手中的黑氣,“是他要我這樣乾的,我的小命握在他的手中,我都是有苦衷的啊,各位大人饒命啊!”
小奶團子眉頭輕皺,對這等無恥之人尤其地厭惡。
“說清楚,他是誰?”
釋智勇不敢有一絲違抗,乖乖地回道:“他就是陵魚王,那時的他殺死了我們河裡的河神,因為我死後被投入河中,所以才和他簽訂了契約的。”
黑氣在青杭的判官的手中不停翻滾著,恨不得立刻將釋智勇給絞殺,可惜,靈魂狀態下的他在青杭判官手中宛如砧板上的魚,有心無力。
“玉佩呢?”
“這些玉佩什麼來曆,你清楚不清楚?”
心中有鬼的釋智勇眼神閃爍,他明白,要是他說實話的話,這些人一個也不會放過他的。
他輕輕地搖了搖頭。
路飛鳴照例一個耳光下去,“說實話。”
釋智勇哆嗦著,一臉委屈的模樣,“這位大人,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誰料,太極八卦鏡碩地站起身來,“我來吧!”
眾人紛紛讓開來。
不知怎的,明明是同一張臉,長在她的身上就格外的有威懾力。
太極八卦鏡彎下腰,將釋智勇的麵龐強硬地扳了過來,釋智勇緊張地咽了口唾沫,感覺自己的思維竟然逐漸飄散開去。
眾人仿佛看到她的眼睛變為一片白茫,隻聽她淡淡說道:“說說吧,這些玉佩怎麼來的?”
“這些都是都是我從寺廟香客中劫取的不足月的孩子,吸取他們的心頭血,交給陵魚王煉製的。”
儘管眾人早有預料,但是都被真相震驚地紅了眼。
太極八卦鏡起身,專門擦了擦手,真的,幾萬年來,這人真的是她見過為數不多最為肮臟的人,沒有之一。
氣紅眼的眾人衝上前去又把他胖揍了一通。
甚至嫌他的聲音太過吵鬨,又用法力給堵上了。
看著他的慘樣,掙紮中的陵魚王瞬間變成了“乖寶寶”的模樣。
——
最終,無惡不作地釋智勇和陵魚王將每一層地獄都經曆了一遍以後徹底消散在天地間。
至於那些玉佩,因為陵魚王的消散,徹底變成了一攤血水。
不過受益最大的當屬小奶團子他們,滾滾的功德金光幾乎要將幾人淹沒,就連地府的那些判官們都是一臉羨慕的表情,但一點也不嫉恨,如若不是他們,地府肯定會經曆一場腥風血雨。
眾人一起重新回到了通州地界。
事情已了,他們也該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