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峰裝模作樣的打電話,警局隊長嘴角勾了起來,笑道:“我有的是時間,我倒是看看,你能鬨出什麼動靜。”
青年警員譏笑道:“哼,虛張聲勢,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
中年警員則是不屑道:“不過是垂死掙紮,進到這裡,你叫誰來也不管用。”
大師兄看著葉峰,沒有說話,隻是表情凝重,青筋凸起,對幾名警員的話語,感到十分惱火。
昨晚那頓豐盛的晚飯,大師兄認為是一場不小的恩惠。
做人怎麼能忘恩負義?
大師兄怒視了那名青年警員一眼,被銬住的雙手緊握拳頭。
隻要葉先生受到威脅,他會毫不猶豫的破開手銬,將人救下。
“看什麼?”、
看到大師兄目光不善,青年警員怒斥了一聲,恐嚇道:“你是不是也想吃點苦頭?”
在青年警員看來,這名憨憨的中年人,就是那種進城討生活的農民工,老實巴交,很好拿捏。
畢竟人是他帶隊在酒店帶回來的,由始至終都顫顫巍巍,屁都不敢放一個。
大師兄手背青筋更加緊繃,眼中已經有了怒火,最終還是沒有發作。
葉峰對此不管不顧,撥通了電話,對方傳來了陸天雄渾厚的聲音。
“天雄,我被警局強行關押了,你立刻過來一趟,不用擔心任何後果。”
葉峰的聲音雖然很輕,但是充滿了冷意,又帶著一股濃濃的威勢。
接電話的陸天雄聽完後,心中大驚,到時是哪個不長眼的吃了熊心豹子膽,敢關押總教頭?
“我馬上到!”
陸天雄並不擔心葉峰的安危,一個小小的警局,怎麼可能對總教頭造成威脅?
不過葉峰親自來電,他還是遵循命令,肅嚴的應了一聲。
掛斷電話後,葉峰將手機丟進兜裡,轉眼看著坐在椅子上穩如泰山的隊長,沒有說話。
在葉峰眼中,這個房間裡麵的幾個人,幾個人都跟死人無異。
光是拘押總教頭這條罪名,葉峰就算當場將幾人擊斃,也合法合理。
“裝,我讓你繼續裝。”
青年警員譏笑道。
“小子,最好乖乖束手就擒,不然你一會連下跪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那名隊長沉聲道。
葉峰雙手抱胸,淡淡的道:“嗬嗬,你是怎麼覺得,你就吃定我了?”
“小子,我讓你嘴硬,一會我看看你是怎麼跪下求饒。”
隊長拿著一支鋼筆,在手上轉了一個圈,聲音低沉且凝重。
“我勸你一會不要跪下求饒,你這種警隊的蛀蟲,早就應該被清理了。”
葉峰往後退了幾步,直至儘頭,漫不經心的靠在牆壁上。
“好大的口氣,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抓了什麼驚天大人物。”
中年警員冷笑道。
“隊長,我看就應該給點苦頭他吃,讓他知道警局不是好待的地方。”
青年警員眼神森然,對付犯人的手段,他熟悉得很,已經躍躍欲試了。
“先彆著急,看看這小子玩什麼花樣,在我們手裡他還能翻天不成?”
隊長敲了敲桌麵,嘴角露出一絲戲謔的笑意,一名勞改犯,他不會放在眼裡。
“葉先生,怎麼辦?”
雷力靠上來,擰著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