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良看著這一幕,嚇得雙眼無神,饒是他在廝殺混戰的軍閥地區,也沒見過如此駭人的一幕。
一名宗師,竟然像是小雞一般,被此地廢掉,傷得不成樣子。
所謂唇亡齒寒,兔死狐悲,他不由聯想自己的下場,忽地就打了個冷顫。
葉峰一步步朝白元良走去,看著對方眼神沒有散去的殺機,麵色更加凝重。
白元良所在的白家雖說是境軍閥,但是實際上隻是糾集千餘人的匪窩,他們利用當地的複雜環境和形式,無惡不作。
他們的許多行為已經嚴重影響到神州的安定,隻是涉及複雜的外交關係,神州一直置之不理。
不過他竟然敢來到神州,並且還落到葉峰手裡,自然沒有回去的機會了。
看著葉峰步步逼來,白元良慌亂的後退,心裡不斷打鼓,每一寸的拉近,都像是千斤巨石壓在心裡,給他造成沉重的壓力。
“姓葉,你想要乾什麼?”
白元良強作鎮定,但是雙手仍止不住的微顫著,他甚至不知道,眼前這名青年到底是誰。
“乾什麼?”
葉峰一聲冷笑,質問道:“你一個在境外的人,手上鮮血無數,還敢來到神州?”
“胡說!”
白元良心裡很慌,但是仍嘴硬的否認葉峰所說的一切。
“胡說?”
葉峰嗤笑道:“我有沒有胡說,到時候你便知道,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邊境白家的人。”
“既然你知道我是白家的人,你還敢搶紫靈草?”
白元良心神一定,接著道:“你搶了靈草,白家的人永遠都不會放過你,對你的暗殺是永久性的,識相的最好歸還紫靈草,放我們回去。”
白元良說這話的時候,一旁的陶蒙噗嗤一聲笑出來。
這家夥還真是逗,竟然用那門小小的境外軍閥世家,來恐嚇總教頭。
“姓葉的,他是白家的人,你要是敢搶走紫靈草,以後你將永無安寧之日。”
楊偉彥癱在地上,麵目猙獰的大喊著。
葉峰來到白元良麵前,笑道:“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一個小小的白家,是怎麼讓我葉某人永無安寧之日的。”
“啊!”
白元良慘叫著,他的筋骨同樣被葉峰打斷,一身武道修為算是廢掉了。
打斷筋骨,是一種很殘忍的做法,不過除此之外,沒有更好的方法能將一個人的內勁全部廢除。
白元良叫得撕心裂肺,聲音迅速蕩漾出去,估計整個楊家寨都能傳遍。
“姓葉的,你如此對待我等,你以為能離開楊家寨嗎?”
楊偉彥猙獰大喊,心裡實在不甘心,怎麼會冒出這麼個程咬金,斷送了自己的生意,更是斷送了自己的武道前途。
“我既然能來,便能離開,這單你無需擔心,你們還是擔心自己。”
葉峰看了看時間,夏玉川應該已經快到了。
就在葉峰思索間,樓下傳來一陣陣雜亂的腳步聲,隨後是上樓梯的聲音。
“葉先生,有人來了!”
抱著檀木錦盒的陶蒙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