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情況不明,他不可能給媒體任何捕風捉影的機會。
霍應淮一個眼神過去,原本還急躁的媒體頓時閉了嘴。
霍應淮可不好說話,他們可以肯定,如果等會兒有人亂報道,彆說他們自己,可能整個公司都要跟著遭殃,於是所有人默默收回了自己手中的話筒。
一行人來到工人跳樓的樓底,溫梨先是打量了一眼四周。
地勢平宜,藏風聚氣,屬實是不可多得的好風水,可此時四周卻黑蒙蒙的,不斷有黑氣從地下冒出。
“霍應淮,這塊地皮風水不錯,但是被人動過手腳,所以才會出現各種意外。”
目前來說都還隻是小災小難,隻會損失一些錢財,但時間久了就是大凶。
“有辦法嗎?”霍應淮偏頭,目光灼灼地看著溫梨。
“有是有……”
話還沒說完,溫梨突然聽見後麵傳來一陣驚呼聲。
霍應淮和溫梨齊齊抬頭,隻見原本要跳樓的農民工竟然半隻腳已經踏了出來。
下一秒,整個人直直的往下掉。
人群中立馬發出驚慌失措的聲音。
而下落的位置正好在霍應淮站著的地方。
一旦沒有躲開,霍應淮肯定凶多吉少。
這時候霍應淮想跑開,可腳下像是生了根一樣挪動不了半分。
溫梨見狀,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黃符打在霍應淮的胸口,嗡的一聲,黃符竟然燃燒成了灰燼,而霍應淮也被溫梨往後推了幾步。
隻是溫梨要躲已經來不及了。
預想中滿地腦漿的慘狀沒有出現,沒人看清溫梨的動作,隻聽見砰地一聲,溫梨帶著跳樓的工人在地上滾了一圈。
空氣中瞬間寂靜。
霍應淮率先反應過來:“溫梨!”
溫梨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發現袖口擦破了一個口子頓時心疼壞了。
“我沒事。”溫梨看著還躺在地上懵逼的工人,忍不住道:“你說你想不開就想不開吧,怎麼還跳樓啊?”
溫梨沒給對方說話的機會,又繼續說:“你要是死了,這樓盤不得降價啊?你的命是命,人家的錢就不是錢了嗎?”
趕來的媒體和警察:……
好像說的沒毛病。
“你懂什麼!”工人被說懵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指著霍應淮道:“我來工地乾了三個月,結果不僅給我少發工資還叫人開除我,我媽還在醫院住院,連住院費都交不出來了,現在把我開除了,我哪裡還有錢給我媽交住院費,還不如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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