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疏和胡越坐在馬車上,良久都沒人說話,還是胡越先開口:
“不知怎麼稱呼?”
“明疏,明天的明,疏通的疏。”
胡越讚歎道:
“好名字,事明天下,流疏心中。”
明疏一聽就是扯淡呢,說道:
“我可得提醒胡長老,我受傷失憶了,現在就是個普普通通的煉體境。”
沒想到胡越根本就不在意,說道:
“你剛才也都聽到了,這個名額本來應該讓給他們的,但我此次來,是奉殿主之命,有什麼待遇殿主自會給你細說,我不便提前許諾。”
“至於你說失憶的事,那都無所謂,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失憶,你以前的那些破功法戰技忘了就忘了,也不是什麼寶貝,我們有專門的傳功長老,到時會有講經,你去聽聽就好了。”
明疏確實沒想到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你那點修煉的經驗。
一兩個時辰後,馬車停了下來,胡越下車不知乾了些什麼,不到五分鐘就回來了。
隨後,馬車帶著兩人來到了一座城內。
明疏跟著胡越來到一個相當熱鬨的地方,明疏疑惑的問道:
“我們去哪啊?”
胡越頭都不回的說:
“青樓。”
明疏隻差歪著頭冒問號了,這進度是不是太快了,我才剛來啊,就帶我來這種地方了?這能播嗎?
胡越也不管明疏是不是想歪了,一路來到月香樓。
“你在門口等著,我去去就來。”
明疏隻想問,你這對嗎?你自己進去玩,我在門口和老鴇大眼瞪小眼?這合適嗎?
隨後,明疏就知道自己想歪了,胡越進去沒幾分鐘,就揪著耳朵拽出來一個肥頭大耳的人。
“於四萬,你給老子準備的飛舟呢?你怎麼沒死女人肚皮上?”
於四萬伸手理了理紛亂的頭發,帶著怨氣地說道:
“在城外呢,你真當我忘了?”
胡越氣不打一處來,真想把這頭豬一巴掌拍死。
“那我問你,誰來開啊?舵手呢?”
胡越自然是知道飛舟在哪,但一沒舵手,二沒物資,胡越自個上來看了一眼,就過來找於四萬興師問罪了。
於四萬這下清醒了,結結巴巴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