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當敖東升回到祖龍族之後,便迅速召開了一場內部會議。
這場會議的規模很高,隻有長老級彆的人物才可以參加。
會議廳內,祖龍族眾長老神情肅穆的聽著敖東升的敘述。
當聽完敖東升講完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一眾長老皆是瞠目結舌。
這些長老中,本就有對敖東平心懷不滿之人,其中一名獨臂中年,用僅存的一條右手,重重地拍在會議桌上,怒聲罵道:“我早就覺得敖東平那個畜生有問題,沒想到此人竟然是個叛徒,竟然意圖偷盜真龍精血。”
此人之所以如此憤怒,是因為他的左臂,便是因為敖東平而斷,他對敖東平的意見很大,但曾經敖東平在族中隻手遮天,他也隻能低聲下氣,不敢發泄心中的不滿。
大部分中立的長老,並沒有發表意見,他們對敖東升的一麵之詞持懷疑態度。
另外有幾位與敖東平關係很好的長老臉色陰沉,眉頭緊皺,一名紅鼻頭的老人目光陰冷的看著敖東升。
“敖東升,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代族長是叛徒,憑你一麵之詞?”
“就是,搞不好是你要偷盜真龍精血吧,畢竟現在精血可是在你手中,你卻將屎盆子扣在代族長的身上,其心可誅啊!”一名身材矮小的老人陰陽怪氣地說道。
“現在代族長已經死了,你這一手死無對證可真是妙啊。”又有人附和道。
敖東平在祖龍族幾十年,雖然他主要控製的人是十二統領,但平日裡也乾過拉攏人心之事,所以自然會有人站出來替他說話。
說話的這幾人,都有把柄掌握在敖東平手中,雖然後者已經死了,但敖東升還有個兒子,敖廣同樣知道他們的把柄,一旦他們轉投敖東平的陣營,敖廣如果將他們的把柄散播出去,恐怕幾人不僅長老之位要被剝奪,甚至會遭受刑罰堂的處罰。
敖東升麵無表情的看了那幾人一眼,喝道:“孰是孰非我懶得與你們爭執,敖東平已經死了,正所謂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我現在要暫代家主之位,諸位可有什麼想法?”
話音落,場中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片刻之後,“啪”的一聲,紅鼻頭老者一巴掌拍下,滿臉憤怒地起身,瞪著敖東升,“你有什麼資格暫代家主之位,即便敖東平死了,那也輪不到你當代族長,彆忘了,敖東平還有兒子,敖廣可是王爵,你敖東升現在什麼都不是,憑什麼當族長。”
“就是,你沒資格當族長,老夫堅決反對。”
“敖東升,你如此急迫地想要坐上族長之位,莫非剛才我的推測是正確的?一定是你設計陷害敖東平的吧。”
剛才說話的那幾名長老,紛紛情緒激動地發表意見。
在他們看來,族長必須要敖東平這一脈的人繼承,因為換成其他人繼承族長的話,會嚴重損害他們個人利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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