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看起來十五六歲,穿著藍色條紋的少年人走到了莊澤麵前,在他後麵還跟著另外兩個流裡流氣的人。
“老子問你話呢?莊澤。”
莊澤頭也沒抬,繼續挖土。
被無視的吳秋生怒了,他一把奪過了莊澤的鋤頭,“聽不見是吧?腦子出問題了耳朵也聾了?”
莊澤站在原地,盯著吳秋生手裡的鋤頭,一時間沒有動作,眼裡也沒什麼情緒。
“昨天不是讓你去把你家的大黃狗帶出來給我,你怎麼不帶?”
莊澤動了動唇,開始低下頭扯自己的衣服,“大黃,是朋友。”
雖然不知道吳秋生要大黃做什麼,但是莊澤潛意識不想把狗交給吳秋生,因為吳秋生經常帶人打他,他怕大黃也被打。
尖銳的嘲笑聲爆發出來,三個混混笑得直不起腰。
“傻子和狗做朋友,太他媽有意思了。”
“這就是傻子啊,隻能和一條狗在一起。”
“笑死我了,他晚上不會和狗睡一起吧?我聽說他在他二叔家裡是蹲在地上吃飯,那不是和狗差不多了嗎?”
幾個人表情誇張地嘲笑著莊澤,莊澤低著頭,絞緊了衣服,沉默不語。
吳秋生抬起腳踹了莊澤一腳,莊澤沒站穩,一下子摔進了土裡。
“我告訴你,今天必須把狗給我牽出來。你吳哥我最近幾天沒有見葷腥,正好拿它開開葷。”
“不要。”莊澤低著頭。
吳秋生一愣,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
他揪住了莊澤的衣領,“你有種再說一遍。”
莊澤抿著唇,“不要。”
吳秋生抬手給了莊澤一巴掌,“你不要就不要?老子打死你信不信?你們兩個給我一起教訓教訓他。”
另外兩個混混也開始對莊澤拳打腳踢,莊澤最開始被欺負的時候也想過反抗。
但是對方人太多,他越反抗受的傷越重,所以後來他很多時候是選擇護住自己的腦袋。
抱著腦袋趴在地上,莊澤忍受著身上的疼痛。
吳秋生拉開莊澤護著頭的手,在他臉上狠狠揍了一拳,“不給我把狗帶出來是吧?可以,你來當狗,鑽我的褲襠再叫兩聲。”
莊澤抬眼看著他,沒理解他的意思。
吳秋生站了起來,叉著腰張開了腿,手指了指自己胯下,“跪下,鑽過來,我就放過你的狗。”
這下莊澤明白了,他瞳孔微微放大。
想要保護大黃,因為那是他唯一的朋友,沒有人對他好,隻有大黃會親昵的舔他,和他玩兒。
莊澤緩緩坐了起來,盯著吳秋生的襠部。
“這傻子真打算鑽褲襠啊,笑死了,腦子是真傻,讀書那會兒一直都是第一,這下好了。”
“傻子,待會兒鑽了秋生哥的褲襠,彆忘了鑽我的。”
莊澤就要跪下的時候,一道聲音響了起來,“彆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