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陳明川到了荊家,他和客廳裡的荊寒霧打了個招呼。
荊寒霧依舊是冰冷冷的模樣,但是家裡的傭人都知道荊寒霧心情不錯,不然也不會一大早上的就去花園裡修剪花枝,還摘了一大捧鮮花插在了客廳的花瓶裡麵。
陳明川坐在荊寒霧旁邊,他掃了客廳一圈,目光很自然的就被餐桌上的花吸引了,“這是什麼花,還挺好看。”
荊寒霧說:“蝴蝶蘭。”
“蝴蝶蘭?”陳明川仔細看了看確實是,“白色的蝴蝶蘭嗎?我好像都沒怎麼見過。它不是三四月開花嗎?最近天氣這麼冷,它怎麼開了?”
荊寒霧說:“這裡的土壤和溫度不一樣,很多花四季都可以開。”
陳明川點了點頭,又盯著蝴蝶蘭看了看。
下午的時候陳明川就上崗給荊小海講課了,講課的工作量不大,陳明川沒覺得累,他還陪荊小海在花園裡玩兒了一會兒。
晚上到了睡覺的時候,陳明川的房間還是客房,就在荊寒霧隔壁。
進到房間按開燈,陳明川愣了一下,他在床頭櫃上看到了一個花瓶,花瓶裡插著一支蝴蝶蘭。
陳明川走過去伸手戳了戳蝴蝶蘭,“荊寒霧放的嗎?”
花當然不會回答他,陳明川自顧自地笑了笑。
天氣冷起來了,陳明川穿上了毛衣還有羽絨服,但是羽絨服是一百多的劣質羽絨服,穿在身上並不保暖。
好在荊寒霧家裡一點也不冷,地上有暖氣,陳明川就算光著腳踩在上麵問暖烘烘的。
下午的時候荊小海讓陳明川陪她出去玩兒捉迷藏,才玩了一個多小時,陳明川就開始打噴嚏了。
荊小海說:“明川哥哥你是不是感冒了?”
陳明川搖了搖頭,“沒有,就是鼻子有些發癢。”
除此之外,好像沒有發燒的症狀。
荊小海看到陳明川臉紅了,她記得自己發燒的時候臉也是燙燙的,她拉住了陳明川的手,“我們進去吧,去我房間玩兒拚圖。”
陳明川又打了個噴嚏,“好。”
小的時候陳明川也喜歡玩拚圖,他爸在他八歲生日的時候送了他一張有上千塊碎片的拚圖,陳明川拚了一個月才拚好。
和荊小海玩兒拚圖的時候,時間過得非常快。
就這麼一眨眼,一天就過去了。
晚上的時候陳明川要睡下了,他又收到了荊寒霧的消息,讓陳明川去他的房間。
到了荊寒霧房間門口,陳明川發現門並沒有關,他直接推開門進去了。
荊寒霧看著他進來,拉開了衣櫃,“挑兩件厚一點的衣服。我的衣服很多都不穿,放著也是浪費。”
陳明川看著彆扭的荊寒霧笑了笑,荊寒霧應該是擔心他自卑,所以才加了後麵一句話。
陳明川說:“你拿吧,我穿什麼都行。”
盯著陳明川看了兩秒,荊寒霧把衣櫃裡唯二的兩件白色羽絨服拿了出來,他的其他衣服都是清一色的黑。
陳明川好像更適合白色,荊寒霧把白色的羽絨服給了他,然後又取了幾件毛衣下來,一股腦塞進了陳明川的懷裡。
陳明川抱著衣服說:“謝了。”
荊寒霧冷冷淡淡的,他說:“我隻是聽小海說你下午有點感冒了,你如果生病了,會影響小海的學習。”
陳明川說:“關心我不是什麼丟臉的事,你不用遮掩。”
這句話一出,荊寒霧好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他直視著陳明川,一步步地逼近陳明川,兩個人距離越來越近。
陳明川後退了兩步,荊寒霧繼續靠近,兩個人中間隻剩陳明川懷裡的衣服隔著,陳明川的臉上都是感受到荊寒霧的冰冷的呼吸。
荊寒霧淡棕色的眼眸一錯不錯地看著陳明川,“你剛才說我關心你?”
陳明川靜默了兩秒,“我覺得是這樣的。如果你不好意思,要不你當我沒說?有時候可能順嘴了,說話也不過腦子。”
荊寒霧鼻子翕動,冷哼了一聲,“你回你房間,我要休息了。”
荊寒霧轉身坐在了床上,陳明川鬆了一口氣離開了。
傲嬌,荊寒霧絕對是傲嬌。
第二天,陳明川穿著荊寒霧衣服出現的,管家還有傭人都目不斜視,但是心裡也在揣測些亂七八糟的。
荊寒霧14歲就成了荊家家主,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和彆人這麼親近過。
荊家的人都在猜,陳明川到底有什麼特彆的,讓荊寒霧另眼相待。
中午陳明川沒有吃太多飯,天氣冷了他胃口不好。因為這副身體有太多小毛小病,經常性地胃口不好或者突然很餓。
荊寒霧看到陳明川碗裡剩的半碗飯,沒說什麼。
客廳裡,荊小海正在畫畫,陳明川以前也學過畫畫,他時不時的指導荊小海一下。
荊小海畫上麵是她的爸爸媽媽還有她自己,畫完之後,荊小海說:“好看嗎?”
陳明川誇道:“特彆好看,你太有天賦了,以後當個可以捉鬼的小畫家。”
荊小海開心地笑了笑,把畫放進了陳明川手裡,“我去找哥哥下來,讓他也看看我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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