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富岡義勇就沒想這麼多了,隻是單純的認為錆兔在感慨今天的飯豐富。
鱗瀧左近次解釋道:“是為了是歡迎獪嶽上山做的。”
忽然被點名的獪嶽:不是,我?(疑惑)
獪嶽茫然的看向幾人,你們不是都不歡迎我嗎?
倒是錆兔猛地鬆了口氣,原來是慶祝,不早說,不是死前最後一頓就好了。
幾個人安靜地吃著飯。
隻是……富岡義勇你怎麼吃個飯還能吃得滿臉都是啊?
你都多大了?
你還是小孩子嗎?
還有錆兔,你是怎麼回事?
給他擦臉的動作為什麼這麼熟練?
看著眼前和諧的一幕,獪嶽有點牙酸。
莫非這才是師兄弟們之間相處的正確打開方式?
想起桃山上的我妻善逸。
咦惹!他才不要呢。
“啪”的一聲,碗筷碰撞聲響起,在安靜的室內顯得格外響亮。
“你們繼續吃,吃完了記得收拾好,今天晚上獪嶽搬到你們那邊去住,我先去布置陷阱。”鱗瀧左近次放下碗,淡淡地說道。
鱗瀧左近次剛走,錆兔就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哎,獪嶽,你當初用了多長時間才從山上下來?”
獪嶽一臉疑惑道:“從山上下來,什麼從山上下來?”不是應該從山下上來嗎?
錆兔著急得用手比劃著說:“就是狹霧山頂,你從上麵下來用了多長時間?”
獪嶽更加迷惑不解:“我還沒有去過山頂呢。”
聽到這句話,錆兔和義勇突然都愣住了,仿佛被石化一般,一動不動。
獪嶽奇怪的看著兩人:“你們怎麼了?乾嘛用這種眼神看我?”
錆兔趴在地上好像去了半條命一樣,聲音都帶著顫抖:“為什麼?那不是成為弟子的試煉嗎?為什麼你不用?這不公平鱗瀧老師偏心。”
“成為弟子的試煉?”
獪嶽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說道:“或許是因為我不是他的弟子吧。”
錆兔:“!?”
義勇:“!”
錆兔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什麼?什麼叫你不是鱗瀧老師的弟子?那你來這裡乾什麼?難道不是來學習水之呼吸法的嗎?”
“沒錯我的確是來學習水之呼吸的。”
“那不就…”
“我還學了岩之呼吸和風之呼吸。”
錆兔:“……”為啥?
這下就連旁邊的富岡義勇都被吸引了,悄悄地拽了一下錆兔的衣服,小聲地問道:“錆兔,他怎麼可以這樣啊?”
錆兔:你彆問我,我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