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給你們。”鱗瀧左近次回答道。
獪嶽拆開信看了看,越過一堆問候,總結起來就是,藤襲山上被用來試煉的鬼都被你們三個殺光了,所以在下一次藤襲山最終試煉開始之前把山上的鬼填充回去。
獪嶽有些不屑,開玩笑,他積分都不夠用,怎麼可能會白白送鬼到藤襲山上去給彆人殺。
獪嶽不知道的是,悲鳴嶼行冥也收到了這樣一封信。(監護人。)
煉獄槙壽郎也是。(引路人。)
煉獄槙壽郎: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信上說什麼?”錆兔好奇地問道。
“呐,這是之後的任務。”獪嶽將紙條傳給錆兔,錆兔看完後又遞給了富岡義勇。
在狹霧山住了一晚。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照得人暖洋洋的。
“今天的天氣真好呢!”吃過早飯的獪嶽,站在房間門口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感受著陽光的溫暖和微風的輕撫,心情格外舒暢。
他抬頭看向遠方,隻見藍天白雲下,群山連綿起伏,美不勝收,獪嶽一時間竟看得出了神。
過了一會兒,獪嶽回過神來,想起自己還有事要做,他轉身走進房間,開始收拾行李,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遺漏後,背上背包,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喂,走前都不打算打個招呼嗎?”
獪嶽轉過頭去,發現錆兔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見他看去伸出手臂環住他的脖子。
富岡義勇也不知道從哪鑽出來,用幽怨的眼神盯著他。
"都是鬼殺隊的,以後肯定會經常見麵的,有什麼好打招呼的!"獪嶽一臉嫌棄地看著兩人,心裡暗自嘀咕著這兩個人怎麼跟幽靈一樣陰魂不散。
"好了,我要走了。"說完,獪嶽隨意地揮了揮手,然後朝著下山的方向走去。
"義勇,不要太難過了,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錆兔安慰道,並輕輕地揉了揉富岡義勇的腦袋。
錆兔看著自己下意識伸出去的手,沉默了片刻,明明富岡義勇和他是同齡好友,但不知為什麼,他總是下意識地將對方當作需要照顧的幺弟。
鱗瀧左近次從屋子裡緩緩走出,靜靜地看著獪嶽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視野中,隨後轉過身回到屋裡。
太陽已經西沉,傍晚的餘暉灑在桃山上,仿佛給整個山頭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巾。
獪嶽終於回到了桃山,他輕輕推開房門,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一旁。
他抬頭看向坐在火爐旁的正在吃飯的桑島慈悟郎,輕聲說道:“師傅,我回來了。”
“自己去把飯吃上。”桑島慈悟郎指著旁邊的碗櫃,示意獪嶽自行取食。
“好。”獪嶽應了一聲,走到碗櫃前,打開櫃門,取出一隻碗,他端著碗來到爐火邊坐下。
獪嶽夾起一塊肉放入口中,細細咀嚼著,然後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好吃。”
桑島慈悟郎看著獪嶽,突然問道:“最終試煉怎麼樣啊?聽熙子說今年鱗瀧的弟子終於活下來了還是你救的。”
獪嶽:……你不會是要跟鱗瀧老師炫耀吧?我也算是他教出來的,獪嶽已經能幻想到桑島慈悟郎得意的嘴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