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真的沒問題嗎?是不是鳴女找的人不合你胃口?你喜歡什麼樣的,我去給你找。”
猗窩座伸手抹掉唇邊的血,一臉擔憂地看著獪嶽,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合自己胃口的對手,可彆把自己作死了。
“不了,”獪嶽擺擺手,“我先回去了。”說完,他轉身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回去?你想去哪?”黑死牟要咬嚼著文字,聲音在獪嶽的上方回蕩。
“接下來你的對手是童磨。”
嗯?
獪嶽猛地抬頭對上黑死牟的目光:黑死牟大人的氣還沒有消嗎?
猗窩座皺眉一手擋在獪嶽麵前,看著黑死牟眼神中帶著不讚同:“他已經不能繼續進行高強度的戰鬥了。”
“要是真的不行,我自然會讓他停下。”黑死牟毫不退讓。
獪嶽的手搭在猗窩座手臂上,慢慢將它往下按。
“沒關係,我還能再打一場。”獪嶽一邊說著,一邊摩挲著懷中藏著的一管稀血。
童磨被鳴女拉進無限城後,很快就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一臉歡快地表示:“哎呀呀~終於輪到我和小獪嶽一起玩耍啦!”
接下來的一整天裡,獪嶽繼猗窩座後又被童磨狠狠地折磨了一番,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靈上,都受到了極大的摧殘。
要不是最後猗窩座實在看不下去了,出手幫忙一起打童磨,給了獪嶽一個喘息的機會,讓他抽空喝下稀血,他覺得自己得死在無限城。
而就在獪嶽喝血的一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在瞬間分辨出了那是稀血。
所以……
童磨糾結著要不要把萬事極樂教裡可愛的信徒送給小獪嶽做禮物。
猗窩座沉思著下次找獪嶽打架的話,要不要先準備好一個稀血。
而黑死牟看向了鳴女。
鳴女:……你知道稀血多難得嗎?我自己都沒吃過多少個。
話雖如此,但鳴女還是在地表上尋找起稀血人類。
鳴女火力全開半天後終於找到了一個稀血的孩子,對方被傳入無限城就被黑死牟敲暈放血了。
在鳴女以為一切都解決了的時候,黑死牟給那個孩子包了紮,讓鳴女給送回去。
鳴女:啊?
黑死牟很無奈:“記住這個人…下次需要稀血…再找他…方便。”
不愧是黑死牟大人啊,竟然還能想到這樣一個可持續性發展的辦法,真可謂是深謀遠慮、高瞻遠矚呢。
鳴女戀戀不舍地看了最後一眼那個受了傷的稀血小孩,輕輕地撥動了一下她手中的琴弦。
當黑死牟大人叫停下來時,獪嶽心裡彆提有多高興了,被打了整整三天後,黑死牟大人終於消氣了嗎?
然而事實證明,他想得太簡單了,獪嶽接過黑死牟遞過來的茶杯,一飲而儘杯中的鮮血。
緊接著,第三輪的教訓便開始了,這一次,黑死牟親自下場與獪嶽一同訓練。
在這個過程中,獪嶽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需要去喝下一杯稀血來續命
在一旁圍觀的童磨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感歎道:“黑死牟大人真是嚴厲啊,獪嶽看起來好可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