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按照尿性來說,這裡麵肯定也不簡單,原主說不定也是死得很慘那種。
什麼快樂之旅,丫的,分明就是送死之旅,她想死,但不代表他想要跟原主有關係的人也牽連其中。
“祁言兄,爾稍安勿躁”
“舍妹能過大王之目,想必是擁有自保之術。”張舟學拉住祁言道。
“兄長是小女子自作主張,汝莫要遷怪於秦統帥”周祁樂也伸出小手拉了拉他的袖子,可憐兮兮的說道。
“哼!”祁言甩開周祁樂的手,氣呼呼的一躍上馬。
不管她了,兒大不由娘,女兒大了也要跟人跑了。
特麼的,昨天還對自己情誼綿綿,現在就為秦之卿這混蛋說話
“周姑娘可會騎馬?”見到祁言都負氣默認,傅域拉過一頭白色馬匹遞給她。
“小女子善騎,兄長有教導”周祁樂提起騎馬,那雙靈動的大眼睛還是朝祁言方向偷偷看了一眼。
這動作很是微小,讓旁人看不出所以,卻讓秦之卿目睹,俊容微微皺緊,渾身氣息微微凜冽。
祁言早就騎著馬跑到前麵去,出發之日,天空不知因何,天色微微灰蒙蒙一片,仿若大雨將至,讓人心情壓抑。
古代山野匆匆,期間大蟲野獸不儘其數,他們隻能選擇官道。
然,古代的官道也是泥土路,逃不過步履艱難,如果換成馬車,屁股都要坐出花朵也不可能快速到達他們所要到達的九洲城海域。
秦之卿手裡的那一份地圖資料隻是提供了一個大概的路線,但仙島具體位置他們不得而知,隻能先取血靈芝,再往九洲城。
他們是早晨出發,走了半天的時間,從山野的官道到達一個小村莊,停下來休息一下。
休息期間,祁言還是不忘詢問周祁樂,她所謂的異術是個什麼鬼?
“神符術?你這古籍是從哪裡得到的?”祁言捏著這本泛黃的書問,隨後又覺得這樣問不保險,再換一個說法:“你這古籍有沒有給其他人看過?”
“”周祁樂聞言,聽得是一愣一愣的,顯然是在極力分析他剛才的話。
同時,看向祁言的目光也帶著些許奇怪;兄長說話怎麼如此奇異?
她莫不是跟兄長生活十餘載,清楚他麵相各種特征,都忍不住懷疑兄長是被奪舍了。
不放心的她還是巴拉下祁言的頭,看一眼耳背的一顆小痣,還是那個兄長,隻是如今兄長說話方式她有些適應不來。
“咳咳怎如此望我”祁言也意識到了周祁樂的懷疑,乾咳一聲學著文縐縐起來。
丫的,太折磨他了。
“無事,小女子隻覺今日兄長稍有陌生之感”周祁樂察覺自己跟祁言靠得有些親近,趕緊把他推開一些,麵色羞紅不已,試圖用袖子拭擦一下臉上餘溫。
“這書是小女子幼時阿爹阿娘上街時,在挑貨郎手中所得,兄長若是喜歡便可拿去”女主她就這麼大大方方的,把這麼厲害的東西給了他。
這讓祁言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這古籍很厲害的,你就這麼給我了?”祁言看著周祁樂,神色略微嚴肅的詢問。
“兄長要什麼,小女子有都給!”周祁樂說完又快速低下頭,臉頰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