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卿說不管祁樂的死活就是不管,還心心念念的急著那個楚子衿的生死,這一點是他如何都想不明白的。
“我怎麼知道”
“或許他本性如此再者我的妹妹,我作為哥哥去救人,也合情合理”祁言淡淡的說道。
隨即走向另外一個方向的叢林,而秦之卿這邊則是按照楚子悠留下的信息,很快就找到了他們所躲藏的地方,是一座高山的洞穴之內。
來到洞穴外的時候,他們就被恭候多時的劫匪同夥抓住,然後對他們進行一番搜身,並喂下一杯不知名的水。
傅域並不想配合,隻是礙於如今跟降智一樣秦之卿暗示,他這才黑著臉喝下,他們這才把人放進去。
“阿姊,汝的好情夫來了呢?”
“阿姊,他對你真是深情呢!即便是死也毅然決然而來”楚子悠見到他們還真敢來,頓時就激動得不行。
而楚子衿此時卻被吊在木架上,腳下懸空,下方卻是一個被挖空的深坑,特彆是深坑之中,還有時不時湧上來黑色的根須。
“嗚嗚”她淚眼婆娑地朝秦之卿示意,他不要管自己離開
“子衿”秦之卿見此臉色微微一僵,眼裡醞釀著滔天的怒火
“是寄生物”旁邊的傅域一手拉住正欲上前的秦之卿,道。
“楚子悠,你何其歹毒,竟用如此肮臟手段害你的親阿姊!”整個深坑都是寄生物。
見此的秦之卿都忍不住為之震撼,可見楚子悠的歹毒用心。
這玩意被寄生上一根都足夠折磨人了,可現在楚子悠那個惡毒的女人竟然弄到了這麼多。
也不知道她是用什麼樣的方法,聚集了這麼多的寄生物,這一幕看得秦之卿憤怒得不行。
“子衿,你等著我”秦之卿又氣又恨,卻不得不注意周邊。
見秦之卿如此激烈的反應,傅域皺緊眉頭,伸手拍了拍他,暗示他不要激動,見機行事。
這裡的劫匪隻是一群烏合之眾,他們這一身武力能輕鬆化解危機,隻是他們要合理謀劃,能在儘量減少傷亡的情況下,還是儘量配合計劃合作,而不是無腦行事。
這是路上他們一同商討出來的,秦之卿被傅域安撫住,卻還是一臉憤恨的瞪著楚子悠,大有一種恨不得吃了她的肉般。
“楚子悠,那是你阿姊,是同你身上留著一樣血液的親阿姊”
“你怎可冷血至此”秦之卿還是不甘心的說道。
楚子衿這邊瘋狂流淚,嘴巴被麻團死死堵住,身上的衣服淩亂不堪,一看就是路上沒少受他們折磨,裸露出來的肌膚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哈哈,,我的親阿姊?她也配?”
“還有汝在瞎喃喃什麼?你不是來救她的嗎?來啊!”楚子悠聞言狂笑不止,仿佛看到了什麼好玩的人兒。
本以為秦之卿看到自己的心尖寵被自己折磨成這樣,他會狠狠的唾罵自己的,結果他在做什麼?
還試圖用親情來束縛住她嗎?
真實可笑,親情是什麼?她不懂,她就喜歡看楚子衿生不如死
“你簡直就是惡毒得不可言喻”秦之卿氣結,咬牙切齒的怒吼,可是他身後的劫匪卻一手死死抓住他的捆繩,製止住他衝動的行為。
“我惡毒?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