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河三人站起身,蕭楚河不緊不慢地拍去衣服沾上的灰塵,語氣從容地回懟,“若是你,隻怕比我們更狼狽。”
司空千落目光微轉,眼睛微眯,語氣不善,“這麼說,你覺得你比我厲害?”
蕭楚河理所當然地點頭,“顯而易見。”
“那就比劃比劃!”
話落,司空千落掄起銀月槍,直直刺向蕭楚河,蕭楚河錯身避開,兩人你來我往,身姿騰挪飄忽,凜然槍意與浩瀚棍意碰撞在一起,勢均力敵。
蕭淩塵五人湊在一起,一臉八卦地看著打起來的兩人,雷無桀憨憨地撓了撓頭,不解地問:“明明楚河好幾次都能打趴千落,他為什麼要放水啊?”
上官祈笑得賤兮兮的,“楚河放了這麼多水,都能彙成滄海了吧?我覺得楚河應該跟大師伯學習他的至強一劍,滄海橫流。”
百裡熙嫣然淺笑,精致美麗的眉眼間漾起融融笑意,揚聲衝司空千落喊道:“千落師姐,大師兄還在等我們回去吃飯呢,先彆打了。”
聞言,葉安世笑眯眯地點點頭,“正好我餓了,先彆管他們了,我們先去吃飯吧。”
百裡熙點頭,“也行。”
說完,五人當真直接走了,蕭楚河看了眼他們的背影,立刻收手,追了上去,司空千落見狀,微微跺了跺腳,也跟了上去,揚言吃完飯接著打。
坐在宴席旁邊,靜靜等待的唐蓮和葉若依聽到說話聲,站起身,旋身望去,就見七個少年臉上漾著陽光明朗的笑意,衣袂翩翩而來。
“安世,你回來了。”
說著,唐蓮目光在葉安世漂亮的光頭微凝,又落向他的臉,好奇地問:“你們怎麼會招惹上怒劍仙前輩?”
蕭淩塵四人齊齊轉身看向葉安世,等著他回答。
葉安世無奈一笑,“我也不知道啊,我在路上走得好好的,他突然冒出來打我,說是找不到我爹,就先跟我打一架。”
唐蓮低頭笑了笑,解釋道:“葉前輩和西陵前輩前段時間出門遊曆去了,誰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兒。”
葉安世了然地點點頭。
唐蓮又轉身看著蕭淩塵四人,“幾位少俠是……”
四人互通姓名後,唐蓮又介紹葉若依給他們認識,邀請他們入座,雷無桀眼巴巴地湊到葉若依旁邊坐下,羞澀地低頭一笑。
蕭楚河、蕭淩塵和上官祈見狀,驚悚地抖了抖身子。
百裡熙突然跑開,搬來好幾壇酒,笑眯眯地說:“這是我爹剛釀好的七盞星夜酒,這可是比秋露白還要好的酒。”
“七盞星夜酒?”
上官祈驚呼一聲,迫不及待地拿走一壇,拍開泥封,仰頭就灌,清酒入喉,大呼,“好酒!”
眾人邊喝邊聊,一個時辰後,唐蓮看著神色依舊清明的蕭淩塵、上官祈、蕭楚河三人,又瞅了瞅目光迷離的司空千落和雷無桀,再次看向蕭淩塵三人,驚詫道:
“想不到,你們酒量還挺好。”
蕭淩塵擺擺手,“嗨,還行吧。”
想起小時候被娘逮著灌酒,爹就在旁邊笑眯眯看戲的畫麵,趕緊喝口酒壓壓驚,補充了句,“我娘酒量特好,我和楚河天天被逮著陪她喝酒,酒量想不好都不行。”
唐蓮了然地笑了笑,還未說話,就聽上官祈反駁,“阿琰姑姑的酒量沒我爹好,我爹千杯不醉,我也千杯不醉,我可以乾趴你們所有人!”
百裡熙一聽,不服了,“巧了,我爹是酒仙,永遠喝不醉,我和你比比。”
“比就比!”
上官祈拿起酒壇,挑釁地朝百裡熙舉了舉,百裡熙不甘示弱,以同樣的姿勢與她遙遙相碰,兩人同時仰頭灌酒。
葉安世拿起筷子夾起菜,漫不經心地開口問:“你們接下來打算去哪?”
蕭淩塵和蕭楚河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南訣。”
當初跟著爹娘遊曆江湖的時候,就南訣和北蠻沒去。
蕭淩塵接著說:“我們打算從南訣一路北上,挨個地方曆練。”
蕭楚河笑眯眯地對葉安世發出邀請,“老葉,你要跟我們一起嗎?”
葉安世粲然一笑,“那就一起。”
話音剛落,醉趴在桌子上的雷無桀突然暴起,握拳指天,大喊一聲,“橫掃南訣!”
喊完,又軟綿綿地坐回凳子,趴著睡了過去。
他這一出,把蕭淩塵幾人嚇了一大跳,幾人懵懵地看了他兩眼,見他確實不會再醒了,才移開目光。
唐蓮略微沉吟,試探地說:“不知,我可否與諸位同行?近日,我正打算闖蕩江湖。”
蕭淩塵笑得陽光清朗,“當然可以,有唐蓮師兄的加入,我們一定可以橫掃南訣。”
葉若依垂下眼簾,語氣遺憾,“可惜我不能去。”
百裡熙和上官祈從白天喝到黑夜,蕭淩塵他們都忍不住去睡覺了,兩個小姑娘喝困了,約定下次再接著喝,也回房睡覺去了。
蕭淩塵他們在雪月城玩了半個月,就想去其他地方了,因為百裡熙年紀還小,今年才剛剛十二歲,偏偏又想跑出去玩,因此,其他人都紛紛說好,悄悄走,彆被她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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