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小主所料,華妃回去就喊了曹貴人去翊坤宮,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來。”小鐘子看向安陵容,麵露喜色。
“好,你下去吧,早點歇息。”安陵容麵上帶笑,開口小鐘子謝恩退了出去。
“小主,曹貴人怎麼了?”菊青繼續伺候著安陵容洗漱。
“周寧海進了慎刑司,這件事皇上讓馮馳去審的,定是保不住的,可他跟了華妃多年,華妃定會多加猶豫。
有了曹貴人就不同了,她是個懂得取舍,當斷則斷之人。”安陵容躺下,菊青聽了點頭表示明白。
第二日一早,外麵果然傳來了周寧海與那推沈眉莊落水的小太監都畏罪自儘的消息,就是不知道那兩人吐出了多少…
養心殿。
“皇上,周寧海和小慶子死了,馮大人在殿外候著呢。”蘇培盛躬身開口,皇上停下了手中的筆。
“你說吧。”皇上開口,繼續看著上奏的折子。
蘇培盛大概猜到皇上的意思,於是開口道:“兩人死之前都招了供,小慶子招供說是受了周寧海的收買,推了沈貴人落水,周寧海也招了供,說是以防萬一,找人弄了批蛇想要一舉製沈貴人於死地,還說……一切都是因他恨沈貴人才起的心思,與任何人都無關。”
“蛇從哪裡來?”皇上繼續問。
蘇培盛躬身繼續回答:“蛇是翊坤宮一個叫張廣祿的侍衛弄進宮的,他因在外欠了賭債,從周寧海那裡得了批銀子,便答應把蛇弄進來,放入鹹福宮。
不過他說,周寧海讓弄的是五步蛇,他怕事發株連族人,便換了與之相似但無毒的偽蝮蛇。
“周寧海串通侍衛謀害後宮嬪妃,著鞭屍之刑,丟入亂葬崗,張廣祿賜死,三代不可為官。”皇上放下手中的筆,語氣冷厲,麵色鐵青。
又道:“華妃,治宮不嚴,罰俸三月。”
蘇培盛應是,退了出去。
此事皇上沒說讓蘇培盛隱瞞,很快便傳曉六宮。
安陵容得到消息後,雖不解恨,事情卻也已經是最好的結果,此事是馮馳主審,皇上若想弄個清楚,就不會不傳馮馳,皇上此舉,便是不願意深究。
若想深究,哪裡就查不出來?!
周寧海的收買兩人的銀子哪裡來的?那侍衛通過什麼渠道把蛇弄進宮的?…哪一條查下去不能扯出幕後之人?…
到了去景仁宮請安的時辰,安陵容洗漱好,帶著菊青出了門。
剛出門,就遇到了正往這邊走的富察貴人,安陵容見是她來,快步上前迎了幾步。
“姐姐怎麼這時候來了?”安陵容開口,富察貴人膩了她一眼說:
“你說你這搬走後,我連個說話人都沒有,要我看,你還不如不晉這個位分。”
“姐姐下次就等在宮裡,我去延禧宮等姐姐可好?再不行,有什麼話,你讓桑兒走一趟,我保準去延禧宮見姐姐。”安陵容說著臉上笑開了花,不得不說,被人惦記的感覺,還真不錯。
“我聽說昨晚沈貴人被蛇咬了,中了毒?”富察貴人開口,安陵容心就涼了半截,合著這是想八卦沒人一起,才想起自己了…
“是的。”兩人相協著往前走,一路上,安陵容把事情的經過大致講了一遍。
“你傻啊?你為了沈眉莊,如此得罪華妃,她怎可能放過你?”富察貴人聽完拉住安陵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我自入宮,所有人都把我與沈貴人和莞貴人視為一黨,我之前什麼都沒做,她哪次放過我了?既然躲不掉,我為何不能出擊?姐姐可聽說了?華妃舍了周寧海。”安陵容腳步未停,繼續走著,富察貴人又跟了上來。
“自是聽說了,隻是不知道這裡麵還有你摻和進去,怡貴人,你可真是大膽啊,周寧海可是她的心腹,你這讓她如何饒得了你?”富察貴人再次驚訝的止住了腳步。
“姐姐莫憂心,走一步看一步吧,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安陵容挽著富察貴人的胳膊繼續往前走。
“陵容,你變了。”富察貴人看向安陵容,眼中有懷疑還有震驚。
“入了這紫禁城,哪裡會有人不變呢?姐姐快走吧,要遲了。”安陵容繼續挽著富察貴人往前走。
景仁宮。
華妃因治宮不嚴被罰了月奉,不知什麼心理,今日依舊是盛裝打扮,來了景仁宮請安。
“皇後娘娘萬安。”華妃朝著輕福了一禮,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受了其他嬪妃的禮,才擺手讓大家起身,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本宮今日才聽說沈貴人昨天落了水,還被蛇咬傷,已經命太醫好生養護,怡貴人,聽說昨日是你救了沈貴人?”皇後說著看向安陵容,麵上帶著欣賞。
“稟皇後娘娘,舉手之勞罷了。”安陵容看向皇後,麵上帶著淺淺的笑。
“無論如何,此事你都有功勞,剪秋,把本宮的那一對紅珊瑚手串賞給怡貴人,皇上在前朝辛苦,我們都要像怡貴人這樣為皇上分憂才好。”皇後說著,賢良淑德都掛在臉上,笑的那叫一個慈眉善目。
“華妃,聽說你身邊的周寧海畏罪死在了慎刑司,是怎麼回事?”皇後話鋒一轉,看向華妃問。
“這事啊?本宮身邊的周寧海吃裡扒外,也不知道得了誰的好處,竟為一己私心謀害嬪妃,還害的臣妾自覺對不住沈貴人。
當然,幸虧有皇上明察秋毫,事情才能水落石出,還嬪妾清白,隻是他如此的不爭氣,竟然畏罪自儘,此事沒抓住幕後之人,嬪妾也甚感遺憾。”
華妃說的真誠,竟拿絹帕拭了拭眼角。
其實華妃昨夜幾乎一夜未眠,曹貴人說周寧海保不住了,她氣的摔碎了自己素日最愛的玉如意。
她讓頌芝去送周寧海的時候,她都恨不得掐死安陵容與甄嬛,尤其是安陵容,抓住了那行凶之人不說,還那麼不湊巧,就看到了周寧海!
周寧海經手過那麼多事,進了慎刑司,又是馮馳主審,那人油鹽不進!有的是辦法讓周寧海把知道的都吐出來,她也隻得出此下策。
好在皇上隻說她治宮不嚴,罰了她的月奉,沒再說彆的,應是沒疑心什麼。
曹貴人說的對,左右不過一個奴才罷了,皇上沒有怪罪,那他也算死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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