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我這裡有一杯客人調的曼哈頓,你要不要試試看?”傑森突然問道。
“客人調的?”顧期年還沒來得及說話,紀佑白已經好奇起來,“快讓我看看!”
傑森依言將已經調好的曼哈頓端上吧台。
紀佑白對著吧台上馬天尼杯裡麵液體和那顆裝飾的櫻桃看了看,“這好像也沒什麼不同。”
顧期年將視線從透明的酒杯上收回,“對方有什麼要求?”
“沒有。”傑森搖了搖頭,“那位客人隻是一時興起而已,說是贈給有緣人,酒錢都付過了。”
“酒錢付過了?”這麼一說紀佑白反而警惕起來,“這酒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傑森聽懂紀佑白的話外之音,畢竟在酒吧裡被下藥的事情並不少見,笑著解釋道:“紀先生放心,調酒的人是我們老板的朋友,老板親自看著他調的,絕對不會有問題。”
說著,傑森的思緒忍不住有些發散,雖然當時那個男人被棒球帽和口罩遮掩的嚴實,但是那一身的氣質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就這杯。”說著顧期年就端起吧台上的酒杯送到嘴邊。
抿了一口,顧期年的手頓時一頓。
“怎麼了?”紀佑白見顧期年動作一停,忍不住蹙眉,“是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顧期年搖了搖頭,垂眸看著手中的液體。
這杯酒的味道確實跟他之前喝的曼哈頓沒什麼不同,隻是感覺口感好像更加順滑。
他更喜歡。
應該是多加了一味什麼東西,但是他不知道是什麼。
紀佑白端起酒杯朝兩人經常坐的位置指了指,“既然沒什麼問題那我們就去那邊的卡座坐一下?”
“好。”
“最近怎麼樣?”
顧期年又抿了一口手中的酒,“還是老樣子。”
紀佑白點了點頭,身子往沙發上一靠,雙手交叉靠在腦後,“那某人春季係列的衣服我什麼時候給你送過去?”
“不用送來了。”顧期年沉默了片刻,將手裡酒杯放在桌上補充道:“以後都不需要送了。”
紀佑白坐直身子,身上的懶散也隨之消散,“什麼意思?你和簡思遷分手了?”
“嗯。”
“是不是那狗崽子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了?”
顧期年沒有回答就最好的回答。
其實他跟簡思遷在一起的這八年,紀佑白一直看不上簡思遷。
有一次兩人閒聊他也問過原因,紀佑白當時說就是看不上,沒有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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