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不亮,護院鄭丁和周乙就從甄家出發了,護院鄭丁前往安景客棧,而周乙前往朱家村。
護院周乙對甄家到朱家村的路線很熟悉了,沒多久就來到朱家村,很快就走到那棵大樹下。
護院武丙此時早已睡醒,聽見有腳步聲離這棵樹越來越近,就透過樹葉間的縫隙朝外看,沒想到看到了周乙。
於是,護院武丙就從樹上爬下來,護院周乙瞧見武丙下樹,就小聲詢問:“武丙,你怎麼這麼快就醒了?這家人有什麼動靜嗎?”
護院武丙左看看,右看看,確認四周沒人後,才對著護院周乙小聲說:“他們睡的早,我也跟著早睡了,所以睡得早,醒的也早。
但是他們這家人從昨晚到現在都沒有什麼動靜,還真跟你說的一樣,他們睡得早,醒的晚。”
護院周乙聽到武丙的話,笑著對他說:“我說的沒錯吧,不過我瞧著這天馬上快亮了,村裡人也要開始活動了,咱們倆還是先到樹上去吧。”
護院武丙聽完周乙的話,抬頭看看天,的確快亮了,就對著周乙點點頭,開口說:“行啊,那我們趕緊上樹吧。”
護院周乙圍著這棵樹轉了一圈後,看著護院武丙說:“這棵樹兩個人待著沒有那麼安全,也不利於監視。我去前麵那棵樹上待著,你繼續在這棵樹待著。”
護院武丙看了看這棵樹,的確跟周乙說的一樣,兩個人待著容易暴露,就點頭答應了。
但他又好奇的對著周乙開口:“前麵那棵樹距離這棵樹挺遠的,我們倆也沒辦法商量。如果這家人出門了,但是從不同方向走,我們倆怎麼跟?”
護院周乙聽到武丙提出的問題,想了想,開口說:“從我昨天監視的情況來看,朱善美的親生父母,會在一起出門活動。那三個年輕男人,我就沒看見過他們出門。
一會兒誰先出門,我就跟著誰,你就不用管了。你就負責監視其他人。”
護院武丙覺得周乙的建議有道理,就開口說:“好的,如果我發現有人出門,我就學三聲貓叫,你如果聽見了就回應我三聲貓叫。”
護院周乙聽完武丙說的話,笑起來,直接開口詢問:“武丙,你怎麼不學狗叫或者雞叫?”
護院武丙聽到周乙的詢問,認真說:“狗叫太惹人注意了,雞叫我也不會,貓叫最簡單,而且野貓也不容易被人發現。”
護院周乙聽完武丙的解釋,笑著點點頭,開口說:“好的,那我先上前麵那棵樹了。”
兩人剛上樹沒多久,賈珍珠獨自一人,推著推車出院門了,打算上早市賣土豆。
護院武丙看到賈珍珠出來了,就學了三聲貓叫,護院周乙聽到三聲貓叫,也回應了三聲貓叫。
賈珍珠聽到貓叫,覺得貓都開始發情找配偶了,自己兒子還沒有娶上媳婦,深深歎了口氣,繼續推著推車上早市了。
而護院周乙看到賈珍珠一人推著推車,還挺奇怪的,怎麼不是男的出來,不過也沒有細想那麼多,就從樹上悄悄爬下來,保持距離跟著。
護院周乙跟著賈珍珠到了早市,看著她推著推車找到一個地方,就直接開始擺攤了,也沒有打算繼續尋找朱善美的意思。
他也不清楚這老婦人是什麼意思,是不準備找了?還是要等東西賣的差不多再找?還是等那老漢來了再一起找?
護院周乙思考了一下,覺得既然不清楚,那還是找個不起眼的位置,先好好監視著再說。
而護院武丙看到賈珍珠從屋裡走出來後,以為還會有人繼續跟著出門,沒想到太陽都升起來了,這家人還一點動靜沒有,才理解周乙為什麼會把樹葉摘禿了。
護院武丙在樹上被太陽光照的,身體暖洋洋的,都快打哈欠了,突然聽見院門被打開了,三個年輕人有說有笑的,拿著務農工具出門了。
武丙見狀,趕緊打起精神,從樹上悄悄爬下來,跟在這三個年輕人後麵。
而朱大寶、朱大富、朱大貴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被人監視,壓根沒有警惕心,還是嬉嬉笑笑的往前走。
朱大貴邊走邊對著朱大富和朱大貴說:“大哥,二哥,今天咱爹好像沒有跟咱娘出門。”
朱大富聽完朱大貴的話,直接開口說:“說不定是咱娘,不想咱爹繼續上街丟人了,就自己一個人出門去了。”
朱大寶聽到朱大富的話,帶著責備的語氣說:“彆胡說,肯定是咱娘心疼咱爹,看爹受傷了,才不讓他出門的。”
朱大貴聽到朱大富的話,也跟著對朱大富說:“對呀,二哥,彆這樣說咱爹,昨天不是誤會了嘛。”
朱大富聽完朱大寶和朱大貴的話,滿不在乎的說:“反正隻要咱爹今天不繼續丟人,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朱大寶聽到朱大富的話,直接開口說:“咱爹今天在家能去哪丟人。”
朱大富聽完朱大寶的話,笑著開口說:“保不準在家都能丟人。”
朱大貴聽到朱大富的話,直接開口說:“二哥,彆瞎說,咱們還是趕緊去田裡乾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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