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貴在家裡還像往常一樣,在工匠劉重蓋房子的時候,去田裡乾活了。
等他乾完農活回到家,工匠劉重已經在收拾地上的工具了,朱大貴看到後,立馬跑過去幫忙,並開口對他說:
“劉叔,您今天蓋房子挺快的,還沒等我回來,您就乾完活了。”
聽到朱大貴說的話,工匠劉重笑著回道:“今天的活比較簡單,沒有之前那麼麻煩。”
朱大貴把地上最後一件工具放回推車裡,才笑著對工匠劉重說:“劉叔,東西都放好了,我送您回去。”
工匠劉重聽完朱大貴說的話,也像往常一樣,推著空車出了朱大貴的家門,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而朱大貴在工匠劉重走後,把院門緊緊關上,用最快的速度推著推車,跟在工匠劉重的後麵。
雖然朱大貴還在用手推著推車,可他的心已經飛到茶樓了,在去工匠劉重家的路上,也沒什麼心思說話,而工匠劉重對此也沒感覺到奇怪,還以為朱大貴是乾農活乾累了。
等朱大貴把裝有工具的推車,推回工匠劉重家,他才看著工匠劉重,笑著說道:“劉叔,我先走了,您好好在家休息,明早見。”
工匠劉重看著朱大貴,也笑著叮囑他:“大貴,你路上走慢點,在家乾完活,也好好休息,彆讓自己太累了。”
聽到工匠劉重的關心,朱大貴笑著點點頭,並開心的對他說:“好的,謝謝劉叔。”
說完這句話,朱大貴就離開工匠劉重的家,朝著茶樓跑去,而且是用最快的速度往前跑。
朱大貴就按這樣的速度跑到了茶樓的門口,他才在茶樓門外大口喘氣,平穩了氣息後,又大步走進茶樓。
當朱大貴走進茶樓,就注意到了坐在角落的朱善美,而朱大富也很快發現了朱大貴,並快步走到他的麵前,小聲對他說:“三弟,你先去後院待著吧,我們還沒開始吃午飯。”
朱大貴聽了朱大富說的話,也小聲的回道:“二哥,那你把善美也叫到後院吧,要不然我會無聊的。”
聽到朱大貴提起朱善美,朱大富又小聲叮囑他:“三弟,等你見到善美,不要主動提發簪的事。她今天看到發簪直接哭了,大哥也不讓我問清楚,估計你送的發簪讓她想起了往事。”
朱大貴聽到朱善美因為發簪哭了,心裡有些慌了,但他清楚現在不是說這個話的時候,還是點點頭,對朱大富說:“二哥,我知道了,我先去後院了。”
說完這句話,朱大貴就朝著茶樓後院走去,而朱大富看朱大貴離開大堂,也迅速來到朱善美的身邊,小聲對她說:“善美,你三哥來了,他已經去後院了,你現在可以去找他。”
聽到朱大貴來茶樓了,朱善美把手裡的詩集趕緊收起來,放進包裹裡,笑著對朱大富說:“好的,二哥,我現在就去見三哥。”
朱大富把話帶到了,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而朱善美也在朱大富離開後,開始收拾座位上的包裹,等她整理收拾完,就提著包裹離開大堂,走到茶樓的後院。
朱善美來到後院,就看見朱大貴在來回踱步,看起來挺慌張焦急的,她連忙走上前,關心的詢問他:“三哥,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聽到朱善美的聲音,朱大貴才停下來,笑著對她解釋道:“善美,你來了,三哥沒有哪裡不舒服,隻是待在後院有些無聊而已。”
說完這句話,朱大貴才站在一旁,認真的觀察起朱善美,可並沒有發現她有什麼異樣,還戴上了他送的發簪,人看起來更加楚楚動人了。
他都懷疑朱大富騙他了,畢竟他在朱善美的臉上也看不出傷心的痕跡,但他也不敢主動去問,萬一把朱善美惹哭了,他的罪過可就大了。
而朱善美聽到朱大貴的回話,卻主動開口問他:“三哥,你送給我的發簪很好看,我已經戴上了,你覺得怎麼樣?”
朱大貴聽到朱善美的問話,仔細想了想,才笑著回道:“善美,這個發簪本來隻是做工精美,現在戴在你的頭上,讓它變得更好看了。”
朱善美被朱大貴誇的臉都紅了,不好意思的說:“三哥,你說的太誇張了,明明是你買的發簪好看,才讓我看起來更加好看的。”
朱大貴看朱善美臉紅了,仍然笑著對她說:“善美,在三哥的眼裡,什麼精美的首飾,都不如你長得好看,尤其是你笑的時候,感覺太陽都沒你耀眼。”
聽完朱大貴的讚美,朱善美連忙對朱大貴說:“三哥,我才發現你這麼會誇人,不過這些話以後彆誇我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朱大富走到他們的麵前,看到朱善美臉紅紅的,還以為她不舒服,連忙關心的問她:“善美,你怎麼了,臉這麼紅。”
聽到朱大富說的話,朱大貴在旁邊,開心的笑起來,轉過身麵對朱大富,笑著說道:“二哥,善美被我誇的臉紅了,才不是不舒服。”
朱大富聽完朱大貴說的話,就想起來他上午才被朱善美誇的臉紅,於是咳嗽了一聲,看著朱善美,笑著對她說:“善美,你這臉紅的毛病,遺傳二哥,過一會兒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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