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善美跟在掌櫃王進的身後去了二樓雅間,在房間裡,朱善美從身上拿出一卷紙,並在桌麵上把它們鋪開,還笑著對掌櫃王進說:
“王掌櫃,我之前教了我二哥《七碗茶詩》,紙上寫的這些字就是《七碗茶詩》的內容,您看看寫的如何?”
掌櫃王進聽完朱善美說的話,才開始翻看這些字,等他看完後,他才笑著說道:“善美,你二哥現在寫的字,比以前寫的更好了。
我會把這些字拿給喜好書法的人看,讓他們說出這些字好在哪裡,又有哪些字需要改進的。”
聽完掌櫃王進說的話,朱善美好奇的詢問道:“王掌櫃,得到這些人的反饋,需要多長時間呢?”
掌櫃王進仔細想了想,才開口告訴朱善美,“差不多一個星期,估計等你下次來茶樓的時候,就會有結果了。”
聽完掌櫃王進的回答,朱善美又低頭思考了一會兒,才開口回道:“王掌櫃,那等反饋出來前,我先教二哥學習其他的詩句。”
掌櫃王進聽了朱善美說的話,沉思片刻,才開口回道:“善美,你先彆著急教大富學習新的內容。
我看《七碗茶詩》的字也有很多,讓你二哥把《七碗茶詩》寫好了,你再教他學習其他的詩句。”
朱善美在掌櫃王進說完後,才把自己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王掌櫃,我是害怕反饋的內容出來後,我二哥寫出來的字,跟現在的又不一樣了。
那現在收集的這些字,就等於白收集了。”
聽完朱善美說的話,掌櫃王進耐心安慰她:“善美,即使你二哥再多練幾天,寫出來的字也不會相差太大的。”
而朱善美不讚同的搖搖頭,指著一張紙上同一個字,笑著對掌櫃王進說:“王掌櫃,您看這個【碗】字,這張紙上有很多的碗字,可仔細看每個碗字,寫的都會有些變化。
而且我二哥經常說,他總覺得自己寫的還不夠好,需要多練習。
說不定還沒等這些喜好書法的人指出問題,我二哥已經把這些問題改掉了。”
聽了朱善美說的話,掌櫃王進才重新認真看了一遍,發現不同紙上同一個字,的確會有變化,似乎寫的越來越好了,他立即做了一個決定,笑著對朱善美說:
“善美,我現在就把這些字,送給那些人去看,最遲明天就有結果。”
聽完掌櫃王進說的話,朱善美立馬笑著回道:“那有勞王掌櫃了,我明天和後天都會來茶樓的。”
聽到朱善美後天也休息,掌櫃王進好奇的問她:“善美,花掌櫃竟然讓你休息兩天?”
朱善美聽到掌櫃王進提的問題,直接笑著柔聲答道:“花掌櫃是心疼我,讓我多休息一天。”
聽完朱善美的回答,掌櫃王進的心裡卻在想,這個繡坊花掌櫃雖然對繡娘一向不錯,可他也沒聽過她對哪個繡娘這麼心疼的,她又不可能知道朱善美的身世。
難不成是跟宣紙繡有關,畢竟朱善美在後院說過,她最近在研究這個。
所以掌櫃王進好奇的詢問她:“善美,你能多休息一天,是不是跟宣紙繡有關?”
聽到掌櫃王進的問話,朱善美不好意思的點點頭,笑著開口道:“因為我最近研究宣紙繡,午飯都忘記吃了。
花掌櫃看我這樣,就趕緊讓我多休息,她怕我把身體搞垮了。”
掌櫃王進聽完朱善美說的這番話,也認真的對她叮囑道:“善美,你這樣做就不對了,不管遇到什麼樣的事情,身體是最重要的。
你這三個哥哥,把你看的很重,你要是出了什麼事,他們估計都要急瘋了。
為了他們著想,你也不應該這樣對待自己。”
朱善美知道掌櫃王進說的話,是在關心自己,她隻好坦白了,“王掌櫃,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並不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而是研究的太投入了。
因為這個李公子隻給了我們三個月的時間,如果三個月的期限到了,我還是沒能完成扇紙繡,那麼他就要把花鏡繡坊的招牌,改成徒有虛名。
這個時間看起來很長,可如果一直沒有進展,那完不成是肯定的事。”
聽完朱善美說的這番話,掌櫃王進陷入了沉思,因為他今天跟這個李公子接觸後,也沒有發現他有咄咄逼人的舉動,雖是生意人,做事圖利,可也沒那麼過分。
想到這些,掌櫃王進才對朱善美說:“善美,既然這個宣紙繡是李公子提出來的,你不如向他打聽一二,看看他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畢竟我們連宣紙繡是什麼都不知道,可他卻能說出來,說不定你能從他的口中知道點什麼,讓刺繡有些進展。
即使他說不出來什麼,也可以問問他從哪裡得知的宣紙繡,我們也可以私下派人打聽,總比自己瞎琢磨要好。”
聽完掌櫃王進說的這番話,讓朱善美豁然開朗,她連忙站起身,笑著對掌櫃王進說:“王掌櫃,多謝您的指點,我現在就去找李公子。”
看到朱善美這個舉動,掌櫃王進也笑了起來,畢竟他都沒見過朱善美有這麼衝動的時候,他趕緊笑著製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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