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寶、朱大富和朱大貴在飯桌上閒聊的時候,朱善美則拿著朱大富最近寫的字,找到掌櫃王進,她把這些字遞給掌櫃王進的同時,還笑著對他柔聲說道:
“王掌櫃,這是我二哥最近寫的字,而且您雇我二哥為茶樓寫詩句的消息,我已經告訴他了。”
掌櫃王進接過朱大富寫字的紙後,看著朱善美,笑著詢問道:“善美,那大富知道這個消息後,是什麼樣的態度呢?”
朱善美聽完掌櫃王進問的話,立馬笑著柔聲說道:“王掌櫃,我二哥知道這個消息後,立刻答應了,一點猶豫都沒有,還說這麼好的事應該早點告訴他。”
掌櫃王進聽完朱善美說的話,還是有些意外的,他原以為朱大富會有一些心理壓力,聽到這個消息後會有一些猶豫,沒想到他會這麼痛快的答應,他還是低估了朱大富這個人。
所以,他笑著對朱善美說:“善美,既然大富願意接受這個安排,那我一會兒去找他好好談談。”
朱善美聽到掌櫃王進要找朱大富交談,就笑著柔聲答道:
“王掌櫃,那我待會兒見到我二哥,我讓他直接來找您好了。”
“善美,那你見到大富的時候就告訴他,中午休息結束的時候,來茶樓雅間找我,是靠近樓梯的那間。”
聽到朱善美的提議,掌櫃王進也沒有拒絕,直接笑著回應道。
朱善美看掌櫃王進答應了,就笑著柔聲說道:“好的,王掌櫃,那我待會兒就去告訴我二哥。”
說完這句話,朱善美又想到一件事,繼續詢問道:
“王掌櫃,我還有件事想問問您,既然我二哥以後要為茶樓寫詩句了,那我以後還需要教二哥詩句嗎?
畢竟我不是每天來茶樓,如果隻有我在茶樓的那一天,才能教我二哥寫詩句,會不會太慢了,對茶樓的影響不好?”
聽到朱善美問的話,掌櫃王進想了想,才笑著說道:
“善美,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怕茶樓掛的那些字,如果不經常去更換,會讓茶樓客人看厭了,影響茶樓生意。
其實我們茶樓現在掛的那些字,都是兩三天更換一次,而我每次都是花錢請人,幫我寫一個月的字。
如果以後茶樓掛的字都由大富來寫,那他以後就要天天為茶樓寫字了,畢竟掛上去的字也不可能一天練成。
既然如此,那你以後不用教大富寫詩句了,我會安排人每天教他寫的。”
朱善美聽到掌櫃王進,要專門安排人去教朱大富寫字,立馬開口詢問道:“王掌櫃,如果您再單獨請人教我二哥寫字,會不會不劃算?”
掌櫃王進聽完朱善美問的話,知道朱善美的顧慮在哪,就笑著回道:“善美,這個你不用擔心的。
畢竟不是每一個會寫字的人,都能把字寫好,我請的人隻負責教大富識字,而大富負責每天練字。
隻要大富把一本詩集裡的詩句,全部寫會寫好,那就夠我茶樓用一年的了。
而且我花錢請人來教大富寫字,可比我花錢請人為茶樓寫詩句便宜多了。”
朱善美聽完掌櫃王進說的話,笑著點點頭,並柔聲說道:
“王掌櫃,我明白您的意思了,那我以後就不教我二哥寫詩句了,還是按照我以前的內容來教。
我現在就去找我二哥,把這些好消息告訴他。”
“好的,善美,那你先去吧。”掌櫃王進看著朱善美,笑著說道。
聽到掌櫃王進說的話,朱善美笑著點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大堂,朝後院走去。
朱善美走到後院他們平時寫字的地方,沒有看到朱大寶、朱大富和朱大貴,就朝著小廚房那邊走去了。
她快走到小廚房那裡的時候,就看見朱大寶、朱大富和朱大貴了,她立馬笑著對他們喊:
“大哥、二哥、三哥,你們已經洗完碗筷和盤子了嗎?”
“善美,我們已經全部弄好了,準備去搬桌子和椅子了。”朱大寶看到朱善美來了,立馬笑著答道。
聽到朱大寶的回答,朱善美笑著點點頭,並開口說道:“那我來的也不算晚。”
“善美,既然你現在回來了,那你今天準備教我們學什麼?”朱大富看著朱善美,笑著詢問道。
聽到朱大富問的問題,朱善美笑著答道:“二哥,我今天原本是打算教你們新的詩句,但我剛才跟王掌櫃聊過後,就不打算教你們詩句了,還是教你們《三字經》。”
“善美,其實你還是教我們《三字經》比較好,畢竟《三字經》裡的字少,道理也容易明白。”聽到朱善美說的話,朱大貴立馬笑著回道。
而朱大富聽完朱善美說的話,立馬好奇的問道:“善美,你怎麼跟王掌櫃聊完,想法就變了?”
“二哥,不是我想法變了,而是王掌櫃對你另有安排,他會專門請人來教你寫詩句的,不需要我來教了。
畢竟我不是天天來茶樓,但你經常要為茶樓寫詩句,茶樓裡掛的那些字也是兩三天要更換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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