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你們來了。”默以一個標準的狗蹲姿勢蹲在一棵大樹上。
“嗯”其他人被伯青帶著前去阻止這些家夥繼續打架鬥毆,疑月因為帶著曉小和曉可這倆小孩子的緣故,先來找默問問現場發生了些什麼。
“知道怎麼回事兒了沒?”疑月一手牽著一個小家夥,抬起頭問向頭頂樹上的默。
“嗯,差不多都了解了。”默點點頭說道:“那個叫光頭羌的是個馴獸師,好像是因為自己老婆出軌帶著自己的魔寵來找奸夫,就是那個叫曹戝的。
結果被曹戝的隊友攔了下來,曹戝咬死不承認自己勾搭光頭羌的老婆,光頭羌又非說勾搭自己老婆的奸夫是曹戝。
沒聊幾句,兩邊就打起來了。剛才的爆炸就是光頭羌的那頭熊造成的。”
“現在應該打不起來了吧。”疑月望著前麵被伯青罵的像狗一樣的眾人,估摸著這群人應該是暫時冷靜下來了。
“不好說,那頭熊還處在暴躁之中。現在墨蕪小姐和蘭黍小姐還在死盯著那家夥呢。就怕一會兒這頭熊突然暴起凶人。”
默從樹上跳了下來穩穩落地,拍了拍手上的樹皮渣一臉八卦的湊到疑月耳邊問道。
“誒,團長,我剛才聽見了個瓜要不要聽聽。”
“你先等等。”疑月捂住曉可的耳朵,又讓曉可學著自己的樣子捂住曉小的耳朵。才開口向默說道:“說吧,我聽著呢。”
吃瓜不能錯過,但考慮到默這個說話不過腦子的家夥,還是捂住小家夥們的耳朵,保護好下一代吧。
“團長,你猜猜光頭羌是怎麼發現自己老婆出軌的?”
“抓奸在床?不對,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曹戝也沒辦法抵賴,難道是曹戝在光頭羌家裡留下來什麼證據?”
“不對,都不對。”默搖搖頭,一臉神秘的湊到疑月耳邊。
“聽光頭羌自己說,他家裡養了隻會學人說話的四翼鸚鵡。昨天回到家逗鸚鵡的時候,因為一直在說‘輕點’‘要不行了’‘太大了’之類的。”
疑月低頭再次確定自己將曉可的耳朵捂好了,但是還是克服不了智慧生物八卦的本能,也學著默的樣子小聲問道:“難道不會是他們夫妻倆平常那個的時候說的嗎?”
“這就是關鍵了。”默壓低了聲音說道:“就光頭羌自己說的,他老婆平時對他說道都是‘用力’‘這就不行了’‘菜就多練’之類的話,四翼鸚鵡學出來的這些絕對不可能是他媳婦會對他說的。”
“那路或多。”疑月了然的說道,望向光頭羌光滑的頭頂,都仿佛看見了光頭反射出來的綠油油的光。
另一邊,幾個參與這一次打架鬥毆的冒險者全都蹲在地上,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接受著伯青的教訓。
“瑪德,我們才到這裡幾天啊,你們幾個又給老子惹事兒。尤其是你,光頭羌。聽說這次就是你挑的事兒,自家老婆管不住就來找彆人撒氣是吧啊?”
“不是,伯青部長,你聽我說。絕對是這個曹戝勾搭的我家老婆,我看見他倆走在一起好幾次了,每次都說是什麼男閨蜜!
我呸,要不是這次家裡養的四翼鸚鵡,我還被他們蒙在鼓裡呢。”
“我呸。”聽見光頭羌的話,鴞白蓮先蹲不住了:“光頭羌,誰不知道我們曹戝是個熱心腸的小夥子?平時沒事都是在扶老奶奶過馬路的。
你家那位平時一個人出門擔心自己不安全,才來找我們曹戝陪著她逛街的。
再說了,平時找曹戝一起出門逛街呀、買菜呀、喝下午茶的女人多了去了。
我老婆還沒事兒拉著曹戝出門給我買衣服呢!難道是那些人都是曹戝勾搭要出軌的?”
“不是曹戝還有誰?和我老婆走的最近的男人就他一個。”光頭羌站了起來狠狠的盯著鴞白蓮。
眼看兩人又要吵起來,伯青一人給了一巴掌。
“給老子安靜點兒。”伯青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真的是被這些家夥給氣的頭疼。
“先說你,光頭羌。這種事兒你可以去找調解庭,再不濟去公會平時處理案件的悠橫那裡直接控告你老婆出軌。
能解決事情的辦法很多,但帶著魔寵在集會區胡鬨絕對不是其中之一。
還有你,鴞白蓮。光頭羌罵你隊友幾句,你罵回去不就完了,大不了事後也去調解庭和悠橫哪兒告他光頭羌一手。
實在氣不過你兩上決鬥台打一架,就算是斷條胳膊斷條腿我也絕對不多說你們一句。
你倒好,罵了兩句直接動手!我可是問過其他人了,都說是你鴞白蓮先動的手。”
伯青這個時候沒有了麵對墨蕪的那種小心翼翼和神經質,這個時候的他才更像是一個冒險者協會的高層。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在集市區非法聚眾鬥毆,破壞嚴重、影響惡劣。賠償損失後,參與鬥毆的十五天禁閉外加扣留冒險者徽章三個月。有沒有意見?”
“沒有”
“沒有”
“那就完了,自己去悠橫那兒認罪,趁管理隊還沒來你們還能混個自首減輕點處罰。”伯青拍了拍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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