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韻一掌打飛那隻夜襲獸,蘇軟和沈黎清一把將那隻雁獸捉了起來,封淩一尾巴抽在那雁獸背上,力氣剛好既懵逼又不痛。
小蛇委屈的纏上鳳羽的手,鳳羽忙將他放在自己的左肩,巫鈺親昵的蹭了蹭她的臉,隨後挺直蛇身認真打量著眼前這隻雁獸,嘴裡發出嘶嘶聲。
小蛇好像在用蛇語罵獸,靈韻一臉笑意的看著這隻蛇,小蛇身上的鱗片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小蛇吐著信子發出嘶嘶聲,好像在控訴這隻雁獸剛剛的行為。
鳳羽連忙順著巫鈺的意思摸了摸他的蛇頭,小蛇舒服的吐起蛇信子,用尾巴纏住鳳羽的手腕,一副被安撫了的樣子。
然後小蛇和封淩都惡狠狠的盯著那隻雁獸,鳳羽連忙將兩獸穩住“放心吧,這羽毛沒毒,其實他不小心的。”
封淩和小蛇聽了,這才放過那隻雁獸,雁獸委屈巴巴的趴在地上,不敢動。沈黎清無奈的將這隻雁獸給放走了,雁獸見自己被放了,連忙飛走,生怕再被抓住。
鳳羽連忙安慰巫鈺“沒事的,一點小傷。”
巫鈺連忙用蛇尾巴去比了一下,頓時哭了起來“……你騙人……都這麼大個口子……還說是小傷……”巫鈺邊哭邊用手比劃,蛇尾巴也跟著亂甩。
鳳羽無奈的安撫他“真的沒事,你看現在不就不疼了嗎?”靈韻心中怒火中燒,那傷口明顯是雁獸故意弄得。
“騙人!”巫鈺哭得更大聲了,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可是血在一滴一滴的掉。”說著舔了一口“不能浪費。”
鳳羽無奈的抱住巫鈺“你怎麼這麼熱,不會是又要褪皮了吧。不對啊,你前兩個星期才剛褪完那兩千七百一十九米長的蛇皮,並用那皮給我做了十幾件上好的衣服。”
巫鈺吸吸鼻子,委屈巴巴地抱住鳳羽。“唔……師尊……我難受……你幫我看看嘛……”
鳳羽無奈的搖搖頭,從兜裡掏出那把用來刮蛇皮的劍,劃開他的蛇尾,那裡果然破了一個很小的口,流出來的血將地麵染紅了一小片兒。
巫鈺可憐巴巴的盯著鳳羽“師尊……我疼……”
鳳羽想了想,從兜裡掏出一顆蜜餞,塞進巫鈺的嘴裡。巫鈺把蜜餞嚼碎咽下去,委屈巴巴的盯著鳳羽“師尊……你乾嘛給我吃蜜餞啊……”
“師尊……你好敷衍……你都沒有好好安慰我……”巫鈺抽泣著,小臉滿是委屈“不甜……一點都不甜……我想喝師尊的血。”
鳳羽又翻出一個小瓶子。扭開蓋兒將一整瓶的紅豆大小的藥丸全部喂到巫鈺的嘴裡“你啊,瞎胡鬨,血丸也是血。”
巫鈺一邊嚼著藥丸,一邊委屈巴巴的盯著鳳羽“師尊……為什麼你寧願把血做成血丸也不願意給我喝你的血啊。”
鳳羽也裝委屈“你忘了上回喝了我一點血,我在床上躺了好幾天嗎?”巫鈺眨巴眨巴眼睛,乖乖的搖搖頭,鳳羽無奈的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巫鈺歪頭想了想,蛇尾巴尖兒興奮的拍打著地麵,蛇信子也吐了出來。鳳羽被他這一舉動嚇的後退一步“……你乾嘛,我是說我餓了。”
巫鈺的蛇尾巴尖兒戳了戳鳳羽的肚子,委屈巴巴的開口“師尊……你餓的話,就吃我吧。”
鳳羽摸摸巫鈺的頭,把他摟到懷裡“你可是我的寶貝兒,我怎麼可能舍得吃你啊,乖。”
巫鈺被鳳羽摟在懷裡,蛇尾巴尖兒卻還是不安分的拍打著地麵“師尊……你剛剛是不是騙我……”
鳳羽假裝一臉疑惑的抬頭看著巫鈺“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我騙你什麼了,足騙你心、騙你肝、騙你胃、騙你肺還是騙你身?”
巫鈺委屈巴巴的窩在鳳羽懷裡“師尊……你明明說我們是最親密的人,可你都不讓我喝你的血,你明明就騙了我。”
鳳羽連忙轉移話題“你都吃了一瓶血丸了,還沒吃飽啊?”
巫鈺委屈巴巴的開口“師尊……血丸是血丸,你是你。師尊的血是甜的,血丸卻是苦的。”鳳羽脫下他的上衣,張開嘴就咬了上去。
巫鈺身上的蝴蝶紋樣瞬間顯現,蝴蝶翅膀微微顫抖,蛇尾巴尖兒也興奮的拍打著地麵。鳳羽咬了半刻鐘才鬆口,舔舔唇角,有些意猶未儘。
巫鈺感受著身上的蝴蝶紋樣慢慢消失,蛇尾巴尖兒也耷拉下來,他委屈巴巴的看著鳳羽“師尊……你怎麼隻喝這麼一點啊。”
鳳羽看他這一臉委屈巴巴的樣子,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腦袋。山洞外,早已圍滿了獸人,其中一個獸人指著她的山洞。
“就是這裡獸,她拐走了一條未成年的蛇,我親眼看到的!在我們的規矩中,不能侵略未成年,所以她就是個垃圾獸。
我們一起衝過去,把這隻垃圾獸打掉,反正這樣垃圾的獸人留在這裡麵也隻會違背族規,倒不如殺了以後她的肉還能維持我們生活!”
巫鈺聽到這話,瞬間炸毛,他張開嘴露出尖銳的獠牙,尾巴也豎了起來。鳳羽滿臉的問號,什麼時候自己拐賣未成年了,小家夥長的很年輕嗎,看著也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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