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兩天光顧著往這邊運吃的,竟然沒有發現你們蓋這種被子,而且小峰和小雨都那麼大了還跟你在一塊睡。”
胡天懊惱的說道。
“啊!那怎麼了?”
文月一臉懵逼。
“下一次我給你帶三套鋪蓋過來,又大又暖和,再弄一張床,說不定哪一天我在這邊過夜呢!”
胡天解釋道,
“現在沒有那麼冷還好一點,要是冬天下了大雪,你蓋那麼少怎麼行?那不得把我心疼死!”
文月聽他囉裡囉嗦說這麼多,總算明白他是關心被子的事情。
她心裡一陣溫暖,說道:
“沒關係的,到了冬天我們還有一床大被子,可以三個人一塊蓋住的。”
“那不行!我胡天的老婆哪能這麼寒酸,要不然我以後出去怎麼見人。”
胡天很認真的看著文月說道。
“隨便你,對了胡大哥,你們那邊的稱呼好奇怪啊!怎麼老婆老婆的?”
“啊這個稱呼啊!我正要跟你說呢,以後我叫你老婆,你叫我老公怎麼樣?你能習慣嗎?”
胡天趁機給文月洗腦。
文月點點頭若有所思:
“好像這樣感覺更親切,總比家裡的、屋裡的、賤內好聽一些!”
胡天還要繼續對文月進行洗腦大業,院門卻被拍響。
“上仙在嗎?文月,上仙在嗎?”
門外是陶老根的聲音。
胡天對他沒有什麼好感,不過也想看看他有什麼急事大清早拍門。
門開,陶老根和陶大枝抬著一個女孩子走了進來。
這個女孩子有十四五歲,躺在地上人事不省,臉色有些發紅,身上衣衫破破爛爛。
胡天臉色有些發黑,剛要發問,陶老根已經搶先說道:
“上仙,這個女人昨天晚上發熱一直不好,眼看就活不下去了,求求您幫忙救一救吧!”
原來是發燒,我還以為這是陶老根的閨女被彆人糟蹋了,想讓我主持公道呢!
胡天稍稍為自己的齷齪心思羞愧一下。
他蹲下身扶了一下那女子的額頭果然是滾燙如火。
這個好辦,他這次過來就帶著一些常用藥品,應該能夠治好她。
“你們就是這樣抬過來的,直接把人扔在石板地上?”
胡天憤怒地瞪了陶老根一眼,又對文月道:
“拿一個隔涼的東西給她墊上,要不然病情還會加重!”
文月到屋裡把自己鋪的一個麻布東西放到地上,陶家父子又把女人抬到上麵。
那女人蜷一蜷身子,應該是身上很冷。
文月見那女子淒苦模樣,想起自己當初逃難的樣子,心裡十分難過。
“胡大哥,她真可憐,要不我把她抬到床上蓋上被子吧!”
胡天點點頭,然後對陶家父子斥道:
“還愣著乾什麼?難道讓我親自抬?”
陶家父子渾身一抖,趕緊把女子抬到正屋床上,文月幫她蓋上被子。
胡天把煤氣罐和煤氣灶連接好,用不鏽鋼瓢從外麵水缸裡舀了一些水倒在鐵鍋裡,順手打開煤氣灶燒熱水。
不光是病人喝藥用熱水,隨便把早飯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