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掌握的信息看來,那個叫文月的女子和另外一個小女孩的身份都無法確認,不知道是從哪個犄角旮旯過來的。”
曹建半是提醒,半是自語,繼續說道:
“這個新來的女子我們倒是掌握她的基本情況,她是緬國軍火商塔山的小女兒,目前在陽湖省留學。”
劉歡頓時興奮起來,一挑眉頭說道:
“那就是說他們這一次見麵非常可疑,很可能和胡天與塔山的交易有關,甚至可能是最終的貨物走向或者資金走向相關。”
她似乎看到了自己作為一個實習生,卻能夠直接立一個大功的可能。
“不要把書本上學的東西直接套用到現實中,我們這一行說安全也安全,說危險他就危險,生搬硬套很可能害人害己!”
曹建作為師傅,負責隨時給新兵蛋子潑冷水。
“可是他們明明很可疑呀!以我們的職業完全可以找一個理由竊聽一下嘛!到時候豈不是事半功倍!”
劉歡不死心,到手的鴨子不能讓它飛了,她向師傅提出疑問。
“普通公安辦案都需要證據,更何況我們這個部門,如果像你這樣魯莽行事,搞不好抓了蝦米跑了大魚,
反正目前沒有跡象表明那批貨物已經流向國內,我們有的是時間把事情做得更加完美,當然如果後麵有大魚就更好了!”
曹建眼神完全看不透,臉色嚴肅地強調紀律。
劉歡見曹健說的這麼嚴肅,不敢繼續頂嘴。
她眼珠子滴溜溜亂轉,心裡想道:
難道師傅是忌憚這個譚小玲背後的勢力,據說她們家很有錢的樣子。
曹建是這一行的老手,他看到劉歡臉上的表情,馬上就知道她心裡大概所想,直接挑明說道:
“丫頭你不要多想,我們這一行幾乎手握上方寶劍,管他什麼有錢有勢的人,隻要我們有確切證據,誰我們也不怕。”
劉歡吐吐舌頭,沒想到自己的心思竟然直接被師傅看穿。
“正是因為我們的權力很特殊,更應該對自己嚴格按照紀律要求,否則很容易釀成大禍!”
曹建補充道。
胡天和丹敏,譚小玲,文月和唐詩韻四個人進了公寓樓。
譚小玲提前回了自己房間收拾東西,她還有些不放心胡天的人品,特意叮囑唐詩韻:
一定要等著自己收拾好東西,千萬不能丟下自己過去。
胡天沒有理會譚小玲話語中的不客氣,他隻是讓丹敏坐在沙發上,自己坐在對麵椅子上。
文月和唐詩韻進屋以後直接進了衛生間,她們準備洗個澡換上新買的衣服,先犒賞一下自己再說。
“丹敏小姐你好,你父親那邊還好吧!你知道我和你父親之間的事情嗎?”
胡天不知道丹敏具體了解哪些情況,隻能先避開主題說話。
“胡先生你放心,我對我父親的事情知道的很清楚,這也是為什麼我父親讓我到這邊留學,而不是到歐美學習的原因。”
丹敏開門見山,絲毫沒有忌諱塔山的身份性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