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的三天拍賣,創下了華夏500億+的拍賣紀錄。
三十張青階驚雷符籙,除了縹緲峰男子獨攬三張,其餘被不同的二十七人獲得,人們見識到了青階符籙的威力,遠道而來誌在必得的人物也都有所收獲,此行不虛。
同時,這次盛會讓諸多富豪有了接觸修道界的絕佳機會,也直接促成了不少拳錢的勾結。
更何況,龍虎山白玉京出現在了拍賣會上,這三個字重重的壓在人們心頭,讓人有些喘不過氣。
種種跡象表明,百曉生預言的這一年大變,已經開始了。
青階符籙和白玉京的現身,在石城留下了一段佳話,然後迅速向全國蔓延。
下午時分,楚千嵐身披黑袍,改變了麵容來到張氏石坊。
這裡,有一人正站在被楚千嵐封印的那塊頑石前,仔細的觀察。
看到楚千嵐進來,他轉過身子,正是龍堂設立在西南大區天河市分堂的堂主鐵西澳。
張氏老祖連忙引薦:“鐵堂主,這位是留下青階符籙的高人,先生,這位是鐵堂主。”
楚千嵐瞥了對方一眼,便不再理會,而是對張氏老祖道:“我來拿錢。”
張氏老祖拿出一張卡,雙手遞給楚千嵐:“先生,此次青階符籙總共拍賣了五百六十億華夏幣,這張卡裡有六百億,其餘四十億是我張氏奉上的謝禮,希望先生不要拒絕。”
楚千嵐接過卡片,揣進兜裡,這時,站在一旁的鐵西澳說話了:“你為何不以真麵目示人?”
楚千嵐轉身,麵向他淡淡道:“我不認識你。”
鐵西澳目光一凝,心中頓時不快:“你不認識我,但連這身衣服都不認識嗎。”
楚千嵐道:“一件破衣服,我為什麼要認識?”
張氏老祖兩邊都不敢得罪,但看到麵前情景,欲上前解釋幾句,結果剛一動腳步,就被鐵西澳舉手製止,他隻得退居一旁,尷尬的看著。
鐵西澳道:“你不知道龍堂?”
楚千嵐還是那句:“我為什麼要知道龍堂?”
經過了袁肅的講解,楚千嵐當然知道龍堂,但他不喜歡麵前這人的態度,所以也沒什麼好臉色。
鐵西澳氣極反笑,這天下居然還有人不知道龍堂,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因為龍堂之於華夏,相當於天空之於整個世界,這世上會有人不知道天空嗎?
鐵西澳平複著自己的情緒,但擺出的姿態卻更加強勢:“你裝傻也好,真的不知道也罷,我是特意告知你,將你得到的符籙秘藏全部上繳。”
楚千嵐改變麵容後馬賽克一般的臉龐死死盯著鐵西澳說道:“為什麼?”
鐵西澳傲然道:“因為這是我說的,因為這是龍堂的命令。”
楚千嵐怎會吃他這一套:“如果我說不呢。”
鐵西澳眼神一縮:“敢跟龍堂作對就是找死,你想死嗎。”
倆人針鋒相對,氣氛更加緊張了起來。
楚千嵐冷笑一聲:“嗬嗬,你是什麼東西,這麼大的口氣,信不信我現在就能讓你變成飛灰。”
此言一出,張氏老祖結結實實打了個寒顫,這位符籙高人真是膽大包天啊,居然敢威脅龍堂堂主,他活了這麼大歲數,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敢這麼對龍堂堂主說話,雖然隻是分堂堂主,但他代表的可是整個龍堂啊。
鐵西澳一怔,從來隻有龍堂震懾彆人,他哪裡感受過被彆人威脅的滋味,楚千嵐一句話,頓時讓他胸中怒氣翻湧,但想到對方能拿出三十張青階符籙,自己隻能抑製住怒火,否則動起手來,自己絕不是他對手。
鐵西澳受到了莫大的屈辱,除了不敢動手,心中已經將對方詛咒了幾十遍。
“得了一份符籙傳承就敢將龍堂不放在眼裡了嗎,你可真夠囂張的,我在此提醒一句,整個修道界都是龍堂說了算,你若以為你是例外,那就大錯特錯了,我會回天河市,你想通了可以隨時來找我,否則,後果自負,這是一個善意的警告。”
鐵西澳說完,甩了下袖子就要離開,他走到門口的時候,聽見了身後楚千嵐的聲音:“我也有一句警告送給你,我對你和龍堂沒興趣,若是你們再三騷擾我,我手中的符籙可要顯威了,勿謂言之不預。”
鐵西澳咬著牙齒,含怒離開。
張氏老祖鬆了一口氣,不管這兩方以後有什麼恩怨,隻要彆在張氏石坊裡動手就好,否則率先遭殃的一定是他張家。
“先生啊,您怎麼能跟龍堂對著乾呢,龍堂的勢力……”
張氏老祖還未說完,就被楚千嵐打斷:“無妨,他們要是識相,就不會來惹我。”
張氏老祖歎息一聲,自己還能說什麼呢,若是這天下真有人敢站在龍堂對麵,或許就是久不現世的超然符籙高手呢,他見識過驚雷符中天罰一般的氣息,這是顛覆他以前認知的一次感受,讓他對神秘的符籙一脈更加敬畏,若這張青階驚雷符不是儘頭,還有更恐怖的符籙存在呢?
這位高人怎麼看都不像莽撞之輩,既然敢如此強硬,必定是有所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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