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嵐一把將無花從身後揪了出來,推到刀疤麵前:“砍吧,砍死了我替他收屍,砍不死你永遠消失。”
無花快嚇尿了,一個勁的嘶吼:“不,不對啊,我臉皮沒那麼厚啊,要死了要死了啊,你爺爺讓你保護我,不是讓我擋刀的啊。”
楚千嵐個根本不在乎他的求饒,依然死死的抓著他的肩膀,對刀疤道:“砍吧,砍完我們好早點回去。”
刀疤從吃驚中逐漸回過神來,在手上吐了口唾沫,舉起了沉重的銀背大砍刀。
“那我真的砍了,我一刀下去這小兔崽子就變成兩半了……”
無花絕望了,他哪能從楚千嵐的手上掙脫,於是開始求救蔡小白:“蔡道長,小白姐姐,你快勸勸千嵐哥哥啊,真的要死了,這不是開玩笑的。”
豈料蔡小白看熱鬨不嫌事兒大,對刀疤說道:“刀疤臉,放心砍吧,不過最好彆砍死了,把他的臉刮花就好了,嗯,最好把他的嘴也割爛,讓他整天忙著擦口水,就沒時間說臟話了。”
至暗時刻到來,無花麵如死灰,隻得把心一橫道:“曹,來吧,死就死了,該死的娃娃球朝天,我死了你們都彆想知道瓦罐被我藏哪裡了。”
刀疤臉舉起大砍刀,咋咋呼呼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瓦罐交出來,否則我真的要砍了,很疼的!”
無花死死閉著眼睛,緊咬牙關,一副立了死誌的模樣。
“好,這可是你自找的,頭七我可以為你燒些紙”
刀疤臉揮動大砍刀,從空中霹靂而下。
無花隻覺得一股勁風襲來,然後頭皮開始發麻。
接著,時間仿佛停止了……
他歪著頭睜開一隻眼,就看到明晃晃的刀刃離自己的臉隻有一寸距離,然後就生生停在那裡。
“唉”
是刀疤在歎氣:“你他娘的跟額兒子一樣大,咋地這麼不怕死捏,老子服了。”
說著,撤回了手中砍刀,走回車上,對手下道:“走,我們回。”
無花摸著濕漉漉的褲襠,臉上浮現出笑意,自己居然沒死,哈哈哈哈。
蔡小白抓住機會,對著無花褲襠一頓狂拍……
楚千嵐靜靜看著遠去的刀疤,此事這樣結束也不錯,沒有人流血。
刀疤回到車上後,對楚千嵐說道:“日落時分,還是此地,真正想要瓦罐的人會露麵,他可是長安超然勢力的高手,希望你們能應付。”
楚千嵐站在原地沒任何反應,心中卻在想,到底是什麼瓦罐,原來是被修道界的人盯上了。
不過修道界的人對他來說更好應對,亮出自己名聲就可以了,相信對方會有所畏懼。
蔡小白捏了捏無花嬰兒肥的臉:“走吧,回去換個褲子,替我做牛馬。”
回到天河市,蔡小白給了無花一些錢,讓他去買換洗的褲子,然後去租一間三室的房子,無花為了體現自己有用,屁顛屁顛的去辦事了。
而蔡小白和楚千嵐找了個涼快的地方,舒心的喝起了下午茶。
說是下午茶,當茶端上來的時候,倆人嫌棄的看了一眼,然後換了兩箱冰鎮啤酒!
“什麼樣的瓦罐,居然被修道界的人盯上了”蔡小白邊喝酒邊說道。
楚千嵐道:“得見到瓦罐才知道。”
蔡小白道:“無花那渾小子肯定沒透露自己是普緣大師徒弟,否則,西北那一帶修道者看在普緣大師的麵子上都會對他禮讓三分的。”
楚千嵐無所謂道:“既然是修道界的人來了,那就好辦了。”
蔡小白用聽似奉承的語氣道:“那是自然,我們楚大公子名列天榜第八十,早已經是修道界名頭很盛的人物了,誰能不給麵子。”
楚千嵐道:“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蔡小白磨磨牙齒:“我蔡小白也不賴哦,天榜第一百名。”
楚千嵐喝著酒,淡淡的哦了一聲,“你租房乾嘛?”
蔡小白瞪了一眼楚千嵐:“鋼鐵直男,我租房當然是住啊,天天住酒店我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啊。”
提起錢,蔡小白有些皺眉:“我那徒兒一直住在陰陽客棧,一天就一萬的費用啊,而且咱們的花銷都是我一個人承包,我得好好賺錢了,麻蛋。”
說著看了楚千嵐一眼,用異樣的口吻道:“什麼樣的男人沒本事賺錢啊。”
楚千嵐想了想:“像無花那樣的。”
蔡小白道:“是嗎,你再想想,人家還能在地下拍賣場當回收商呢,你再好好想想咱們身邊還有沒有不會賺錢的男人。”
楚千嵐喝了一瓶酒:“有沒有能力賺和願不願意賺是兩回事。”
蔡小白道:“喲,那某些人能不能偶爾願意賺一兩次錢,讓我等開開眼界呢。”
楚千嵐道:“很多人覺得花錢請客是很爽的一件事,我隻是不願剝奪他們的快樂罷了。”
蔡小白翻了個白眼不再說話,倆人開始乾酒。
無花辦事還算利索,租了一間很不錯的房子,三室兩廳兩衛,蔡小白當仁不讓的占據了主臥,並把自己的行李搬了進去,楚千嵐和無花分彆住次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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