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對付嗎,我老爹的屍骨能找回來嗎?”老焦問道。
蔡小白開始下山:“剛成型的魑而已,我雖然沒見過但應該很好解決,今晚它來盜取腳骨的時候跟蹤它就是了,一定能找到它藏起來的屍骨。”
楚千嵐欲言又止,他此刻就能根據野狗魑留下的氣息追尋它的棲息之所,但這是蔡小白的案子,就由她自己憑本事處理吧,如果自己全部代勞,蔡小白是不會有長進的。
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幾人就回村子了。
剩下的就是靜靜地等待天黑了,白天陽氣太盛,弱小的鬼沒法出現的。
回村子後,蔡小白謝絕了老焦的邀請,並未去他家裡繼續做客,而是躺在車裡休息。
吃了一些零食,一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老焦提前趕來,詢問為晚上的行動有沒有什麼需要他做準備的。
蔡小白擺擺手:“沒什麼你可以做的,對了,中午你說老賀母親去世了,是什麼時候的事?”
老焦想了一下,說道:“明天就是三七,所以今天剛好二十天了。”
蔡小白問了句:“是壽終正寢的麼?”
楚千嵐插嘴道:“怎麼,你懷疑野狗魑跟她有關?”
蔡小白道:“很有可能,這隻魑還在欺屍詐骨的階段,很明顯就是剛形成不久的,如果是幾年幾十年的魑,說不定已經修行出很強的神通了,至少,那時候它已經明白了自己是什麼樣的存在,而不是依靠人類本能還在幻想人類身體。”
老焦想了一會兒,眉頭就皺緊了。
“怎麼,有什麼難言之隱嗎?”蔡小白問道。
老焦歎息一聲:“唉,也不是,這……怎麼說呢,老賀老娘今年九十歲了,並且癱瘓在床已經兩年了,而且最近以來意識都不清楚了,經常犯糊塗,甚至有時候連村子裡的人都不認得了。她意識偶爾清楚的時候就說自己活著就是罪孽,所以不想連累兒孫想趕快離開人世,你說誰還沒有個生老病死了,這都是老天說了算的,沒人能避免啊,所以老太就埋怨老天不收她,讓她繼續在人間受罪。於是有一天,她乘著家裡沒人在,就爬出門口,從家門口的三米高台上摔了下去。結果她就是命硬,即便是那樣也沒死成,後來又在床上躺了四個多月才去世,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壽終正寢。”
蔡小白道:“肯定算的,她是耗儘了陽壽才走的,隻不過她臨走時的這口怨氣也不小,自己癱瘓在床,是不是潛意識裡想要個完整健全的身子呢?這樣說來,與魑想要人類身子的想法不謀而合,極有可能這道孤魂就是她的啊。”
老焦一驚:“那怎麼辦?”
蔡小白道:“隻能滅掉了,如果留在世間,它遲早會害人的。”
老焦又問道:“對老賀老娘有什麼影響嗎?”
蔡小白道:“人都去世了還能有什麼影響?她地魂去了地府,不耽誤投胎的。”
老焦又道:“那我們現在怎麼做?”
蔡小白整理了一下著裝,“先去你家老宅瞧瞧,然後去墳邊蹲守唄。”
幾人來到老宅,楚千嵐剛一下車就感知到了裡麵的陰氣,有鬼物在屋內。
蔡小白也感覺到了,於是拿出小白傘,並對老焦說道:“你就在外麵等著。”
無花壓根不想下車,死死抱住前排座位:“我也在外麵等著吧。”
剛說完,就被蔡小白一把拉了下去。
“啊,你能不能斯文一點啊,這下我胳膊脫臼了,想進去幫忙也不行了”無花大喊。
結果被蔡小白從屁股上一腳就給踹進去了。
無花恨得牙癢癢的,但隻能順從,不敢發作,否則怕還會挨揍。
蔡小白打開小白傘,與楚千嵐走了進去。
見蔡小白打傘,無花說道:“我們老家有句傳言,屋裡打傘長不高,晚上打傘易招鬼,你好端端打傘乾嘛。”
蔡小白傲然道:“姐我就要招鬼。”
說話間裡屋的兩隻黑影鬼一起飄了過來,涼颼颼的陰氣就連無花都察覺到了不對勁。
“大姐啊,你不會真的招來鬼了吧,你這是要害死人啊。”
蔡小白利用桃花劍連紅厲鬼都能秒殺,麵對黑影鬼自然不放在眼裡。
見到兩隻黑影鬼飄來,她抽出傘柄裡藏著的桃花劍,施加以道氣,輕輕一揮,兩隻鬼立馬就被打散了。
而且劍尖上還燃氣一簇微弱的道火,那是多餘的道氣被蔡小白利用法術點燃。
上次與楚千嵐被困,她嘗試了多次,終於能在手指上燃出道火,從那時起,蔡小白就勤加練習,現在都能在短劍上燃起道火了。
桃花劍出鞘的那一刻,無花魂魄不穩,差點栽倒,此刻見到無花流鼻血,蔡小白將桃花劍收了起來,然後得意的對無花說道:“看我牛逼不?”
無花擦著鼻血,心情糟糕到了極點,於是吼道:“不看,小時候見過牛逼,到現在都有陰影呢。”
蔡小白臉色一變,恨不得一把將無花的嘴撕爛,“我是說看我厲害不,一招秒殺兩隻黑影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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