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迎雪仿若無事發生一般,坐下繼續烤小兔子。
“傷筋動骨一百天,靈靈受苦,折騰不得。”
“再說了,好歹你這命是我救回來的。”
代靈靈瞳孔微微睜大:這人怎麼好意思的?
還有他在陰陽什麼!
不說他自己殺出來的,真當他不知道這人看似隱瞞的行為?
頂多給他提供了一個住宿,都快稱得上半個囚禁了。
代靈靈朝人投去一道包含千言萬語的目光。
火光下,那張沉冷俊美的側顏似乎比之前更冷了,這樣近的距離,懾人而心悸。
這人不對勁。
代靈靈悄悄往旁邊挪了挪。
原本兩人就坐在一塊,挨得極近。
他這麼一動,旁邊的男人忽的拉近了距離,那雙深邃的瞳底眸光犀利,爍如寒星。
低沉的聲音近在耳後,語調不緊不慢:“你那會其實瞄準的是我的心臟。”
代靈靈猝不及防,一股酥麻的癢意從肩頭躥入耳朵裡,條件反射下側了側腦袋。
牧迎雪知道了?
秋後算賬?
這是想打架的意思?
代靈靈薄唇緊抿,就在他以為兩人之間勢必有一場生死搏鬥的時候。
男人忽地收斂一身懾人的氣勢,撤回來安全線,姿態端正。
徒留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空中攝像頭紅點閃了幾下,重新恢複了直播狀態。
“臥槽,臥槽,詐屍了!”
“那是代靈靈?”
“貼在他身上的男人是誰!”
“乾什麼呀!他們在乾什麼,呀!他們這是在乾什麼,呀!”
“不是,怎麼他沒死啊!”
“快快快,快去那殺瘋了的小子直播間,告訴他們這一消息。”
“牧同學終於開播啦?”
“不是,牧同學貼著誰!那是誰!”
“哦。哦。那個花瓶啊。”
“不是,他們怎麼會在攪在一起,怎麼回事,我錯過了什麼?”
“應該是牧同學救了代靈靈,啊啊啊,牧迎雪快跑啊。”
“那花瓶慣愛纏著人,我知道,但他不是死了嗎?”
“隔壁直播間都悼念了一天了!在開什麼玩笑,詐屍嚇死個獸了。”
代靈靈若有所感抬頭看了眼空中的攝像頭,強製開啟直播了?
如果不是強製開啟直播,這變態想乾什麼!
沒有那攝像頭突然的啟動,就剛剛那劍拔弩張的氛圍,他還真不一定打得過男人。
彆看他現在一副正常模樣,實際上隻是單純習慣了疼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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