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吳麗啊,簡直是氣得都要暴走,葉晨這個家夥什麼都不說,但是以現在的情況來說,根本就沒有辦法以卷宗對葉晨定罪。
吳麗雖然是個女的,但是也是個女強人,他非常希望證明自己的能力,而他感覺出了葉晨的不簡單,迫切希望能在葉晨的身上找到一些突破口。
好讓他呀能夠破獲一樁大案來證明自己。
可眼下葉晨什麼都不肯說,隻是一個勁的跟他油嘴滑舌,關鍵是他還拿葉晨一點辦法都沒有。
好了,吳麗,你彆胡鬨了。
鐵門打開之間,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人大步走了進來。
他進來以後,視線全部落在葉晨的身上,並沒有去看吳麗。
華隊我這怎麼就是胡鬨了?
我隻是在審訊犯人呢。
吳麗有些委屈,急忙問道,不,你說錯了。
以他現在的情況,最多隻能算是嫌犯,還算不上是犯人。
華國宇平淡的語氣說道。
他說著就拿著凳子穩穩地坐在了葉晨對麵。
吳麗,你先出去吧。
華國宇看了一眼吳麗,華對,吳麗不想放棄這次的機會,他急於立功,而葉晨看上去又是那麼的可疑,他怎麼能就此撒手不管啊?
接下來交給我就可以了,你在外麵等我。
華國宇堅持的道。
吳麗還是有些猶豫,直到華國宇語氣嚴肅了起來,喝了聲出去。
吳麗這才瞪了葉晨一眼,不甘心地走出了門。
門被吳麗從外麵關上以後,華國宇,如同老友一般看著葉晨,怎麼樣,現在有時間和我說上兩句了吧?
葉晨苦笑一下,啊,你有什麼想說的都說吧。
華國宇歎了口氣,回想之前在戰場之上的時光歲月,那個時候,比他小十歲的葉晨居然是他的隊長。
那年葉晨十八,而他呀,28。
一開始他相當的看不起葉晨,覺得這樣一個應該去讀高中的青年能在戰場上有什麼樣的建樹。
可是後來他才發現自己錯了,錯的是相當的離譜。
葉晨隻待了兩年,卻讓他所在的特種部隊硬生生地成為了軍營裡最強的一支,隊長。
我知道你回來的這半年都是為了瘦猴的事在奔波,隻是你這忙了大半年還沒找到什麼消息,你難道不打算先去見見瘦猴的妹妹嗎?
華國宇長歎了口氣,彆叫我隊長,叫我葉晨就好了。
葉晨突然嚴肅了下來,最後他再度苦笑一聲,你以為我不想去見瘦猴的妹妹嗎?
隻是我現在還有什麼臉去見他呀?
回國查了大半年的我,卻連什麼人殺了,收獲我都不知道,這樣的我又有什麼顏麵去見人家呀。
可是人死不能複生,我們活著的人都要朝前看呢。
你現在終於能坐下來,好好的聽我說兩句,而我也要很認真地告訴你,瘦猴的妹妹馬上就要來雲濤市了。
什麼?
葉晨儀瞬間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束縛在他手腕上的手銬居然被他所掙脫,整個斷掉,這究竟要多大的力氣才能做到啊?
對,老葉,你彆激動,他就是來雲濤上大學。
他成績很好,考上了中一本的雲大。
華國宇解釋的說道,他什麼時候開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