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太亮。
葉晨眯起了眼睛,雙手插到了兜裡,看著他們圍著他轉。
陳世恒高聲喊道,葉晨,如果你現在跟我道歉,以後保證離我姐遠一點,我就饒了你。
要不然你問問我這些兄弟們答應不答應?
孩子,你真沒必要跟我這樣,讓他們停下來吧,挺費油的。
對這些人呢,葉晨倒是沒有什麼感覺,但是他喜歡這些摩托呀,以前他也騎過摩托,不過一直沒有機會騎這麼鮮亮的摩托車。
當然了,各種型號的軍車倒是被他開了個遍。
陳世恒張了張嘴,有點不知道說什麼。
這葉晨未免太淡定了,不對,他一定是在裝樣子。
陳世恒朝著自己的兄弟們使了個眼色,這些兄弟是他以前通過陳若韻的父親結交的,後來海運公司開始虧損,中間就斷了一段時間的聯係。
但是後來啊,陳若韻把公司接了下來,而且在短時間內不但盈利,還擴大了規模,陳世恒才又和他們聯係上。
因此啊,陳世恒對於這群兄弟格外的珍惜,對於陳若韻呢,也分外的感謝。
看著陳若韻受了委屈,他馬上就想到了這群兄弟,為首的那個人呢?
染了一頭奶奶灰,他把頭盔摘了下來,得意地甩了甩頭發,指著葉晨說道,今天你啊欺負我們兄弟啊,沒有,我欺負他乾什麼呀?
葉晨是淡淡的笑道,他敢做不敢當。
我還以為站那不動挺有種的,原來就是慫貨一個呀。
奶奶灰笑的是前仰後合,幾個人也把頭盔給摘了下來,捧複的笑了起來,這小子敢占我姐姐的便宜,你們就說應該怎麼處理吧。
陳世恒站到奶奶灰的旁邊,捋了一下頭發,世韻姐奶奶灰一下子變了眼色,那是老子看上的女人,你他媽也敢碰,是他拉我姐姐的手了。
陳世恒在一旁幫腔道,看奶奶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兄弟們,把他的手給我打斷。
啪的一下,十來人紛紛從腰間抽出了棍子,同時指向了葉晨。
葉晨呢,站在人群中央笑了起來,哎呀,你們這些家夥就不要拿出來顯擺了,家裡都挺有錢的啊,學那些不正經的乾什麼呀?
說真的,傷了一個我都賠不起啊,嘿嘿嘿嘿他,他,他說什麼啊?
他說傷了我們,奶奶灰不可置信地跟著兄弟們嚷嚷道,這小子是他媽做白日夢做習慣了吧?
嘿喲,小子,你就放開了,打啊。
要是你能傷到我們,就算你牛掰。
好啊,哎,我們聲都不帶坑一下的。
另外一個留著長留海的男人嗤笑道的就是你們這些話,葉晨心裡美了起來,表麵上卻是一副擔憂的樣子。
哎呀,還是算了吧,受傷了多疼啊。
去你媽的吧,想把這小子的手得打折,然後把他的嘴給我撕的,讓他這麼濺。
隨著奶奶灰的一聲吼,十來個人呢,像被剛放出籠子的瘋狗一樣,同時揚起了手中的棍子,朝著葉晨就衝了過去。
本來啊,他們圍成圈那就小葉晨,基本上就沒有可躲的空間,隻要一下挨十了,那必定會連著挨上來十來棍,再也站不起來。
葉晨已經看到奶奶灰得意的笑容,他還像個老大一樣悠閒地靠在摩托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