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沒白活這麼大歲數。
葉晨在江建國的臉上拍了幾下,然後把他一甩,正甩在江濤的身上,江建國發出一聲悶哼,再看江濤,則是直接暈了過去。
江建國瞪著葉晨,不甘屈辱,但是他卻不敢再說葉晨一個不字。
原來啊,在葉晨的字典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尊敬長輩,沒有什麼顧慮,他隻崇尚隨心所欲。
記住你今天的話,如果今後再讓我看到你們江家人出現在若韻的麵前,就不是這麼輕鬆的後果了。
這叫輕鬆啊。
江建國多想問問葉晨,那麼什麼後果對他來說才算是嚴重的呢?
不過直到葉晨帶著陳若韻走出了老遠,蔣建國也沒有問出來,隻能徒勞地催促著員工把兒子送到醫院。
陳若韻看著葉晨的背影,若有所思,他今天帶著葉晨過來,確實是想借著他治治江濤,但是他沒想到啊,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可以說葉晨幫他平了一個前途上的極大的絆腳石。
他們會報複的。
也不知道為什麼呀,陳若韻忍不住輕聲提醒,老婆呀,你真好,你又關心我了。
哎,親一個葉晨呢。
把大嘴又朝著陳若韻湊了過去,不要。
陳若韻沒想到葉晨說來就來,連忙後躲過去,但是他的手還被葉晨牢牢地握著,腳下一滑,身體不受控製的朝著後麵仰過去。
正在他花容失色,想著一定要摔個大屁墩的時候,感覺手上傳來了一股大力,然後撞進了一個溫暖的胸膛。
一睜眼,正是葉晨放大的臉在他的麵前。
寶貝啊,你就算是想要一個擁抱,也不用使這些小伎倆嘛,你隻要說出來,我可以天天抱著你啊。
葉晨摟著陳若韻的嬌軀,感受著觸手的柔軟。
你變態。
誰想著讓你抱了陳若韻呢?費了好大的力氣都沒有掙脫出來。
哎,你看,這麼短的時間裡,我都救你好幾次了,你真的不打算賞我一個香吻呐?葉晨委屈巴巴的說道。
陳若韻已經無語了,明明麵對江家父子時候的葉晨的樣子就像是要吃人一般,為什麼到自己這裡?
嗯,怎麼就這麼難纏呢?
嗯,那好吧,我可以勉為其難給你一個香吻。
葉晨在陳若韻的臉上清灼了一下,然後歡快地跑開了。
那小樣就像是一個二貨一樣,陳若韻隻覺得臉熱得都快熟透了,板著臉站在原地不動了,嘿嘿嘿嘿嘿。
上車,陳總,這會都開完了,我們得回公司了。
葉晨一本正經的調笑,陳若韻冷哼一聲,就像是沒聽見一樣,自顧自地往前走。
哎,我明白了,一定是剛才沒親夠不開心。
葉晨反身朝著陳若韻又湊了過去,嚇得他連忙乖乖地坐上了副駕駛。
葉晨則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陳若韻呐,這才反應過來,葉晨根本就是想氣他,但他又怕他真的來親,隻得是坐在副駕駛上不吭聲,任由葉晨的手在那裡是手舞足蹈的。
開車你還是彆乾保安了。
穩了一下心神之後,陳若韻淡淡的開口,又恢複了往常的樣子。
嗯,對,我覺得呀,我這麼帥氣的臉,特彆不適合乾保安。
葉晨重重地點了點頭,那你想讓我乾點什麼呢?
陳若韻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要生氣,嘴上不留情麵地說道,保鏢就要有個保鏢的樣子。
你以後就和小優在一間辦公室吧,什麼也不用乾,反正你什麼也不會,還能隨叫隨到。
經過了今天的事情,陳若韻越發意識到身邊有一個保鏢的重要性。
也免得呀,他和那些追求者們周旋,但是總在保安室裡叫葉晨,那實在是太顯眼,還不如直接對外宣稱他就是自己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