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震又坐了下去,不過呼吸急重,表情還停留在剛才驚訝的樣子,像是在想些什麼。
要不然你就跟著我們乾吧,虧不了你的。
四叔依舊是笑眯眯的,一副讓人看不透的樣子。
我需要知道發生了些什麼。
明顯肖家就是知道天理公司,而且應該是老相識,葉晨才不會這麼讓彆人牽著鼻子走啊。
張赫是我的死對頭。
肖震說道,要不是因為他,我也不可能挪到臨北市。
葉晨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已經出了雲濤,正在雲濤北部的臨北。
怪不得張赫他們沒有追過來,看樣子也是對肖震有所忌憚。
都是往事了,不提也罷。
肖震接著說道,現在我的實力已經和他相當了,隻要你能夠加入進來,我們的實力必然會超過他們。
再把雲濤時占回來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靠,我自己也可以。
葉晨本來就是想回到這裡來調查張山的事,從來沒想過要加入哪股勢力,那樣事情太多,遠沒有自己來得更方便。
肖震和四叔對望了一眼,坐著無聲的交流。
四叔像是受益一樣懟著葉晨說道,我們不難為你,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啊。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話。
看著葉晨,意思一句,他們兩個呀,是想著可以以朋友的名號把葉晨招為客卿,就像是大學裡的客座教授一樣,有可能連課都不上,但是名頭是掛在這裡的,葉晨看起來就不像是池中之物,就算是他們不跟著一起征戰,那等他的名號越來越大,彆人也會因為顧及到葉晨而對肖家有所忌憚。
葉晨沒再反駁呀,他現在傷成這個樣子,怎麼著也得在蕭家多待上一段時間,這樣無疑是最方便的,而且多上那麼個強大的幫手,肯定要比自己行動方便多。
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
行了,你就放心在我這養傷,有什麼需要儘管說話。
肖震拿出了自己的誠意,四弟啊,一定要給葉晨用最好的藥,讓他儘快恢複。
四叔點了點頭,隨後兩人就各自去忙各自的了,隻留下葉晨管家和樓上彈琴的肖玲在家裡看上去是擺出了足夠的信任。
葉晨這麼一住就是半個多月,在這半個多月裡,肖家真的算是下了血本,什麼名貴的藥都往他身上用,閉口不要什麼回報。
不僅如此,他們還隨時帶回來了一些信息,葉晨呢也算是安心地住了下來。
從他們的口中,葉晨得知,那天晚上的事被掩蓋了下來,知道的人並不算多,除此之外,一切正常平靜的,好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是葉晨知道,什麼都變了,就像是台風過境,再重建也讓人忘不了之前的滿目瘡痍。
好在張蘭蘭那裡什麼事情都沒有,華國宇應該是有所顧忌,並沒有去傷他,反而像是暗中的把它給保護起來。
而陳婷婷也聽姐姐的話,和張蘭蘭在故作巧合之下認識,也算是多了一層暗中保護。
過得最開心的呀,那就屬肖玲了啊。
新工作那也不去了,每天除了完成一堆家教為他布置的作業,那就是纏在葉晨的身邊,非要讓他教他打架。
葉晨大部分的時間都是隨意逗他兩句,有的時候也會指點兩下,隻是他想不明白,一個好端端的姑娘為什麼總想著鍛煉身手。
明明彈鋼琴彈得還不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