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同一時間,兩方的人全部都衝向前去,隻不過一邊是二十多號,一邊隻有葉晨一個人。
如果被人看到了這個場景,一定會在心裡為葉晨默哀。
形單影隻的他看起來實在是太可憐了。
昏黃的路燈下,隻見葉晨就像是一隻迅疾的豹衝進了人群,然後快速地移動著身體。
對方還沒看清他的影子呀,他就已經轉過去到下一個人的麵前。
而被葉晨路過的人,小腹處都留下了一處傷口,也就是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江濤把衣服裡的半截煙給抖到地上。
再抬起頭啊。
場上能站著的隻有兩個人了,一個是葉晨,一個是他。
他驚慌地四下看了一圈,發現自己帶來的人都痛苦地捂著肚子,像個蝦米一樣蜷在地上。
而葉晨呢,一臉輕鬆朝他笑,怎麼可能?
江濤不可置信地大聲喊著,你,你不是差點被人打死嗎?
他看到葉晨的手裡沒有任何可以傷人的東西,葉晨呢?
一步一步走到江濤的身邊,江濤表情驚恐,好像是見到鬼一樣。
你離我遠一點,彆殺我呀。
他想跑,但是他的腿就像是灌了鉛一樣難動分毫。
殺你,你還不配。
葉晨朝著江濤啐了一口,不像個男人。
那那那,你饒了我。
江濤一聽葉晨說不會殺他,臉色一喜,他才不管自己在葉晨的眼裡是不是個男人呢,現在啊,保命最重要,心中慶幸那剛剛沒來得及提陳若韻的事。
要不然以葉晨的脾氣,現在真的就不好說了。
想得美。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所以葉晨對著江濤就是一頓的暴揍,它打得特彆有技術含量,脆弱的地方那就輕一點,像四肢這種抗打的地方,它就放開了打。
江濤被他打得趴在地上,雙手抱著頭,不斷地大喊,饒我一命,我肯定再也不出現在你的身邊了。
喊著喊著呀,又沒聲了。
不是吧,你們也太弱了,我都沒過癮啊。
葉晨意猶未儘地把江濤的手拔了開,見江濤的麵色土灰,氣息都弱了,不是裝的,而是真的身體素質不行。
嗯,這樣也好,以後就在醫院常住吧,省得總來煩我。
葉晨拍了拍手,心裡啊也舒服了一點,回頭看看自己的小破車,又看了一眼麵前停著的保時捷,果斷地從江濤的衣服兜裡掏出了把鑰匙。
這個車子不錯呀,反正接下來有段時間你也開不了,就借給我吧。
已經暈過去的江濤自然不會答應,嗯,同意了就好,也省得我費力氣了。
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
葉晨大方的上了車,一個漂移甩尾就離開了,躺在地上的那二十多個人這才敢相互的攙扶起來來。
之前他們就聽說葉晨很厲害,但是江濤出的高價,他們想著就來試試,誰知道啊,一個照麵,什麼便宜都沒占到,還受了傷,傻子才會硬站起來往前衝啊。
他們隻會明智地躺在地上裝死。
起舞酒吧門口,紅霞正站在那裡,手裡拿著一個酒杯,他正在等葉晨,雖然他也不知道會不會等到明明白天已經拒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