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則是連連搖頭“楊道友三人隻是吃了經驗的虧罷了,在下著實是占了法寶的便宜!”
“李道友,這好的法寶和妖獸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我等想有,那也得能拿出才是。”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漢一臉羨慕說道。
“張道友說的我也讚同,修仙不就是修的仙緣,沒了這等機遇和緣分,這就天命所在。”一臉色嚴肅的中年修士點頭讚許。
“李師兄日後再有曆練,能叫上我等一同沾沾福緣,那我也就滿足了。”這時整個隊伍中三名女子眼帶盈波,一妙齡少女掩口吃吃笑道。
“不虧是毒修一脈,這種霸道的寒毒,某家可是今日才從李道友這裡見到,即便是‘極九冰蠶’那等極寒妖獸也不能吐出如此寒毒。
不過‘極九冰蠶’並非群攻妖獸,所帶寒毒有限,這可能也是一個原因吧。”一名胸前繡有一隻斑斕千足蜈蚣標識的修士,思忖著說道。
他也是一名毒修,來自一個一流毒宗門派,一向自負自家施毒手段並不遜於魍魎宗的,但對李言這種寒毒也是覺得頭痛。
在看到雪蚊的時候,這名毒修不由想到了這一界在毒蟲榜上排名靠前,且也是極寒之物的“極九冰蠶”,但言語之間還是覺得李言是占了妖獸以多勝少之勢。
與李言說這些話的都非魍魎宗弟子,那些魍魎宗弟子他們早就知道李言小竹峰人少資源豐富。
所以習慣之下,也隻能暗歎現在的魏師叔為什麼就不再收徒了,不然自己也能被賜於如此利害的法寶。
有些魍魎宗弟子更是想起了當初那些離開小竹峰的弟子,暗罵“他們鼠目寸光,失了仙緣。”
對於有些人暗示李言是占了法寶的犀利,魍魎宗弟子也是嗤之以鼻,心道“如果不是魍魎宗上麵考慮到毒修的陰狠,嚴令同門之間不得無故廝殺,估計魍魎宗每天都會有不少的弟子和妖獸成片的死去。”
毒修殺人根本就是無所不用其計。
這裡的魍魎宗弟子都是四象峰的,他們最擅長的是陣法中混合毒攻,算是較溫和的了。
卻並不是像老君峰、靈蟲峰、不離峰整天就是想法設方弄出彆人破解不了的劇毒之物。
李言也是打了個哈哈“我等還是快些離開這裡,此處剛才一番大戰,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前來了,之前靈力波散,估計早有人探查到了。”
隻是他在說這話時,目光似不經意掃過了一名紅麵老者,因為那名老者剛才在褚衛雄說起雪蚊寒毒時,身形明顯一頓,雖然隻是不經意的一顫,但李言卻是敏銳的感覺到了。
要知道雪蚊是無法帶離北冥鎮妖塔的,這是一個公開的秘密,李言早知道隻要自己拿出使用,遲早會被彆人發覺,所以遲遲一直不敢使用,否則可能給自己帶來很大的麻煩。
因此,李言是把雪蚊作為一種底牌的,如果拿出對敵,勢必全殲對方。
但上次他進入“土斑”後,發覺這些雪蚊身上的那種強烈的魂魄氣息已然開始弱化、消失。
李言一看之下,心中就是一驚,雪蚊的這般變化如果影響了它的攻擊威力,那麼自己拚死之下才從北冥鎮妖塔帶出之物,豈非空歡喜一場。
他急忙仔細探查起來,經過一番探查後,心中則是充滿了更多的疑惑和猜測。
李言又不放心的將雪蚊王叫到了一邊,然後詢問它是否感應到這片空間或身體有何不妥?
雪蚊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最後隻說出了一名“隻是感覺現在的魂魄變的越發凝實,而不像以前那種魂魄之力雖然很強,但好像不屬於自己所有,隨時可以脫離而去一樣。”
李言將雪蚊王這番話想了又想後,他覺得應該是北冥鎮妖塔的緣故,那塔本身就是鎮壓各種陰魂精魄的,像雪蚊王這種是由塔內規則之下,而逐漸誕生出來的魂體妖獸,其一切都是在塔內法則操縱之下的,包括生命。
若是北冥鎮妖塔有塔靈存在的話,估計對方隻需一念之間,像雪蚊、雪精這些妖獸可能瞬間就會不複存在,被徹底抹除。
現在自己將這種魂體妖獸帶出北冥鎮妖塔後,便歸於了另類天地間的法則製約。
像荒月大陸天地間雖也對魂魄的有所控製,像是死亡後,法則會送此人的魂魄去輪回之道等等。
但卻不是單獨隻針對魂魄的,荒月大陸的法則更為寵大,繁雜,而不像北冥鎮妖塔那麼單一,所以慢慢的這些雪蚊即便是在土斑空間中,也是與之前的環境迥然不同,身體已產生了融合土斑天地規則的跡象。
確切說是土斑內的規則在潛移默化的不停修複著雪蚊種群的生命特征。
估計現在有可能即便再把雪蚊王它們放回北冥鎮妖塔,它們已與之前的雪蚊種群肯定是無法融入了。
但另一個好消息也是讓李言頗為高興,那就是土斑內的雪蚊種群生命特征雖然可能被天地規則改變,但好像隻是針對於雪蚊的魂魄,其身上的寒毒並沒有減弱,依舊犀利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