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涼山後方,肖耀遠中氣十足的聲音再次響起,聲音不滿中帶著些戲謔。
今日下午開始,這名小築基一路就是這樣走走停停,不過這對於他們這些一坐就是數十年、百年的老怪來說,倒是不急。
待入夜時,李言到了一處陡峭山峰上後,這次也不例外的停了下來,隻是後麵發展就有了變故。
旁邊那名中年元嬰女修也是似笑非笑的看向莫輕。
“二位道友,何必裝不知。李言氣息如此平穩,像是在看一幅活春宮的樣了麼?隻是如之前一般觀察罷了!”
莫輕不以為意的說道,今天下午他雖然隻是掃視幾次李言的行蹤,已然對大岑這位徒孫上了一些心思。
他覺得李言的潛行之法真的很神妙。
“應該是一種中級上品的法門,這小子應該是在上次北行曆練,得到了不少好處才是。”
他與大岑同門近千年,大岑一脈有什麼功法,他可是一清二楚的很。
而且,他對李言更為滿意的一點則是,從這一路行事來看,這還是小築基的弟子心性特彆沉穩和細膩。
“難怪當初在玄清觀能破了魔族布下的局,重然如此不惜血本的讓我護估於他。”
莫輕心中想著,就也覺得此趟為了此子來插手風涼山,倒也不是不可以的了。這樣的人才,成長起來後,必是魍魎宗日後一大助力。
“他這次待的時間可是太久了,是不是不願意再前行了?需要我們出手了?”
肖耀遠說道,他覺得李言還是至少靠近到百裡距離,那樣自己一行人引開對方後,他才能最快的速度完成潛入。
畢竟即便是對方元嬰修士離開,那裡可是還有百名敵人的,李言是要提前熟悉那裡環境的。
雖然他不介意隨手殺了那些人,替李言去除障礙。
可是那樣一來,對方肯定會再次調齊修士,現在已然摸清的一些情況,就會大變,這也是不得不需要考慮的一個因素。
他們這次過去儘可能的真的一擊製伏那名魔將,才是最好的結果,不然就要演戲就要演的真些。
讓對方誤以為,在為了追趕自己奪寶情況下,真的沒有時間顧忌那些金丹築基雜魚了。
“再看看吧,如果時至深夜,他再沒有任何行動,那我們就出手吧,他可也是儘最大可能接近山穀了。
否則,過尤不及的事情一旦發生,那後麵一切就隻能靠我們自己硬來了。”
莫輕可不覺得李言再前行是件好事,反而覺得這個距離已是較為合理的距離了。
…………
孤峰峭壁的山洞裡,雖然是黑暗如墨,但以修士的眼力絲毫也是不受任何影響的。
這裡正有一幅春宮活色生香的上演著。
白袍、青紗等衣物早已散落一地,兩具白花花的身軀相互纏繞交織,出現在山洞的任何一個角落。
氣味充斥了整個山洞,粗重的呼吸和呻吟交織起伏中,美婦此刻正一雙潔白玉手扶洞壁。
身體前傾中,烏發如瀑布般垂落,不少青絲拂在潔白香肩上。
她媚眼如絲,貝齒緊緊咬著紅唇,發出莫名的嗚咽之聲。
突然,背後的一直興奮的鄭興凡就重重的趴在了她的光滑如緞的玉背之上。
隨之也就停止了一切動作,這讓麵如粉潮,正處於極樂中的美婦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再過了二息後,她依舊沒有等到繼續的來臨,雙手撐著洞壁的同時,她不由不滿的轉過頭去。
而下一刻眼前的一眼,讓她頓時如同一盆冰水當頭澆下,她隻感到通體發冷,一切欲望刹那無影無蹤。
鄭興凡半個身體趴在她的後背之上,雙手已無力的垂下,頭死死的貼在她的身上。
而更讓她如墜冰窯的時,在不遠處洞口,正有一名灰衣人似笑非笑的站在那裡,手中拿著一方潔白的錦帕,說不出的詭異。
美婦雖是淫亂,但被人這般如同看猴戲似的盯著,也是又羞又怒,隻是那人來的無聲,他們二人均是一無所覺,一時間美婦甚至連神識都來得及放出。
她已是猛的直身,將已然不知死活的鄭凡興掀落在地,伸手一揮地上青紗飄向自己,同時口中喝道。
“你是何……”
隻是不待她“人”字出口,就覺得丹田紫腑中一陣刺痛,渾身靈力瞬間就被抽空一般。
接著,美婦身體一軟,便就倒了下去,剛剛飄起的青紗再次無力落回原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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