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神識強度,也比其他宗門正常同階修士,要高出一些來。
“你不說那個李言沒有加入任何勢力嗎?這又是怎麼回事?”
於二爐一對凶目狠狠盯著程匡漢,他們這一次可是得罪人了,那人話說得已經很明白了,李言是他們勢力中的人。
黃岐穀內的各種大小勢力,可是有著不少,於二爐他們所屬的勢力,也隻能算是不錯罷了。
在他們這股勢力中,也同樣有著像剛才那樣的強者,一樣可以輕易製服他們這些人。
但是於二爐要想請動這樣的人,那肯定是要花費出讓他肉痛不已的費用。
而如果是要對付剛才那個人,對於同樣強大的對手,人家未必能願意出手,到時就必須請出更強者方可,自己又哪裡來的那麼多的靈石。
想想如果他們是在穀外圍堵李言,就讓於二爐隻感到後背發寒,一陣陣嗖嗖的直冒涼氣,那肯定是要在鬼門關走一遭了。
於二爐這一刻,生吞了程匡漢的心都有了,一對凶目充血,像是一隻隨時會擇人而噬的凶獸。
他的心在不斷的滴血,自己放在儲物空間的所有靈石都沒有了,裡麵可是有著幾枚極品靈石,以及辛苦煉丹換來的其它大量靈石。
可是此刻,這一切都沒了,而那出手那人展露出的手段,讓他根本不敢去找對方。
甚至是否再次去找上李言,他也是在心中打著鼓,對方像是算準了他們的計劃。
尤其是能如此快速之中,找到如此強的高手,於二爐自己可辦不到,如此一來,就可以推測李言在那股勢力中的地位。
而且對付這樣的高手,難道自己還要去變賣法寶、丹藥、材料,再去與對方試一下不成?
“我……我雖然三年都沒有找到李言,但是打聽到的消息的確就是如此,你們不也出手打聽消息了!”
程匡漢一聽之下,再看著對方看自己的眼神,心中也頓時不滿起來,他也是嚇的夠嗆,可同樣也是心在滴血。
於二爐這樣對待自己,自己可是付出了不少的靈石,這都算是雇傭之間的關係了。
頓時,言語之間也出現了不滿,他自己也是屬於勢力之中的弟子可好,對方真的以為自己處處被拿捏了……
一處密林間的小橋流水前方,花圃前的院門突然就打了開來,隨即兩道人影隻是一閃,就進入了院中。
院門立即關閉,同時陣法禁製輕微閃爍中,已封閉了院中的一切。
院內,在那個石桌前,這時出現了兩道人影,一個身著黃岐穀的白色宗門服飾,一個卻是一襲黑衫。
此時,若是有人在此的話,就會驚訝地發現,這二人除了服飾不一樣之外,二人的相貌卻是完全相同。
這裡赫然出現了兩個李言,而黑衫的李言掃了一眼院牆上,已經重新開啟的禁製後,他對著那名白袍李言隻是點了點頭。
對方也隻是微微一笑,黑衫李言便已是一步跨出,就已撞在了白袍李言的身上。
隨即一黑一白兩道身影,隻是微微一個模糊,白袍李言就已消失不見,院中隻留下了一襲黑衫的李言。
李言而後緩步向前走了幾步,就坐在了石桌旁邊,輕輕閉上了雙目。
頓時不少信息和感悟,紛紛向著他的意識海湧來,他在感悟著今日講法中的記憶……
之前出現身著黃岐穀白袍服飾的李言,正是他的一具化身。
這幾年來,李言的本體一直都沒有出去過,就是留在這裡修煉,而讓這具化身外出聽法、考核。
化身每次回來之後,就會化成他的神識回歸,將記下的信息傳遞到本體的意識海。
化身本就是術法加法力、神識所凝聚,自然在神識回歸後,所見所聞都會回到李言的意識海中,李言後麵就是感悟講法的內容了。
至於靈丹士和煉丹士的考核,李言覺得本體也不必出去,畢竟一個是煉藥成液,一個是煉液成丹。
這種事情化身已經完全能夠解決了,而後麵從煉丹師的考核開始,肯定是需要他的本體外出考核了。
今日化身前去聽取講法時,就遇到了程匡漢他們,這也就是宗門之內,化身也都在感應範圍之中。
李言的本體就在對方挑釁的時候,立即知道那邊的大概情況。
他這幾年在黃岐穀,不但考核保留住了內穀弟子的身份,同樣也探聽了不少黃岐穀內的事情。
自然對於穀內暗中存在的一些勢力,也是知道不少,其實這個不用仔細去查探,李言也都能知道這種情況的存在。
他進入過的宗門已經有不少,每個宗門表麵再是一團和氣,但裡麵肯定還是會分成一個個小勢力。
就像魍魎宗一樣,最明顯的就是五峰勢力,他們對外一致,但對內卻是相互競爭,互相不服另外四峰。
那個程匡漢找上自己後,李言就已經知道關於上一次的仇怨,程匡漢這是不願善罷甘休了。
不過對於處理這種事情,以李言的心機應對起來,幾乎隻是在片刻間,他就想到了解決方法。
要殺死那七個人,這些人就是全綁在一起,都不夠他一次出手的。
如今的李言在東拂衣親自教導之下,與化神境的修士動手較量的話,九成以上之人,就不要在他麵前再提了。
李言如果不是壓製修為,應該已經突破到煉虛境,他在元嬰境就可以對付化神,現在這種人對他的直麵威脅,幾乎不存在有什麼難度。
但李言對付任何敵人,都會小心應對,而且他也要考慮到後麵一勞永逸才行,免得對方經過一次後,後麵還是源源不斷地找自己麻煩。
既然不能殺死,那麼就嚇退他們,修仙界最終講的就是拳頭為大,實力為尊。
李言的化身自然就是放在明處不動,本體卻暗中出手了一次。
李言幾乎都沒怎麼動用“鳳衝天”,頃刻間,就在幾個人背後各拍了一掌,而他同時動用了支離毒身,將這幾人迅速毒翻。
之後在對方昏迷前,李言的本體還故意顯露了一下身影,讓對方看到自己出現在“李言”的身邊。
之後,他也毫不客氣地,直接崩潰了那些人留在儲物戒指上的神識烙印。
但也隻是拿走了裡麵的靈石,要是動了那些人的法寶和煉丹材料,對方即便是心中害怕,估計也會不顧一切,來找自己的後賬了。
然後……李言就不再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像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就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無法引起他的太多注意。
事情也的確像李言所預料的一樣,於二爐等人回去後,因為李言沒有觸及到他們的底線,給他們留下了最重要的東西。
因此,也就沒有立即要找李言拚命,隻能是對李言恨意不止。
他們在暗中多方打聽之下,非但沒能查出李言加入了哪一個勢力,反而讓他們越查越害怕。
因為他們越是查不出來的,越是說明人家加入的勢力越可怕,規矩森嚴,外人很難滲入進去。
於是,那些因怨恨生出的想要對付李言的念頭,也在幾人一次次商議過後,慢慢地銷聲匿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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