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了好幾天豆芽仔進步很快,他掌握了打眼,踢擋,踩腳,踹膝蓋,扭關節我也學會了幾招,比如被人抱住腰後該怎麼做,被人從身後鎖住脖子該怎麼做。
聽起來不複雜,但魚文斌教給的小技巧都非常實用,我練了幾天就覺得自己牛逼了,覺得自己行了,迫切的想要找幾個小混混試試手,試試功夫速成班的訓練結果。
晚上吃飯魚文斌出去上廁所了,豆芽仔端著碗小聲說:“峰子我上次說那事兒怎麼樣?你跟他說了沒?”
豆芽仔指的讓我和魚文斌談談,看看能不能拉他入夥。
“先彆慌,”我說時機還不到,如果能把魚文彬拉進來一起盜墓,肯定對我們有好處。
智元哥傷好後對魚文斌徹底服氣,在不敢說和人切磋這類的話。
那天下午,智元哥敲了敲門:“雲峰出來一下,有話跟你講。”
出來後我看到老文也在院裡,估計剛到。
智元哥開口說:“老文都打探清楚消息了,老耿,老宋,剛子,都在西三環北邊兒的一家小火葬場,我想去看看他們,你去不去。”
我眉頭一皺:“智元哥,金風黃這人我了解。他肯定還在找咱們,火葬場會不會有他們的人蹲點?”
“這個我自然考慮過,所以才讓老文連續盯了幾天。”
我看了看老文。
我們這幾天光練武了沒注意,我說怎麼好幾天沒看到他,原來是乾這個去了。
老文道:“根據我這幾天的蹲點觀察,那家火葬場老板是個胖女人,姓孫,因為火化價格便宜,又可以不記名,所以基本上都是攬的黑活,我留意了,近三四天火葬場都沒什麼生意,沒看到有混子之類的閒散人員,應該是安全的。”
“怎麼樣兄弟,”聽了老文的話後智元哥問我去不去。
並且他還說:“我受傷那幾天老躺床上睡覺,有一次我夢到了他們幾個,我夢到剛子,老耿,老宋三個蹲在一棵老槐樹下,老槐樹葉子發黑,那條小路上都是白霧,我穿過白霧走到槐樹下,我問剛子老耿,我說你們怎麼都蹲在這裡。”
老耿抬頭說:“老劉,冷啊,身上沒兩件衣服,我們等著有人燒寒衣過來呢,你現在還不能來這裡,快回去吧。”
“是啊,快回去吧,”剛子也蹲在老槐樹下勸說。
“夢醒後我出了一身汗,我托老文找人問了問懂的人,他們告訴我,說燒寒衣是一種上墳方法,能收到寒衣的都是橫死之人,在黃泉路上遊蕩,變成了孤魂野鬼。”
“所以雲峰,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去看看,如果能找到,我想把他們的骨灰帶回來,帶給他們家人,入土為安。”
我聽後搖搖頭。
“哎人啊,都這樣。”
“走吧智元哥,我叫上我保鏢。”
“抽空走一趟火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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