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拉。”
吱呀吱呀
繩子繃緊,軲轆車慢慢把豆芽仔提上去。
我試了試,想學魚哥那樣往上爬,結果不行,腿沒勁,上去還沒半米就掉了下來,最後也是被軲轆車搖上去的。
上去後我拍拍頭上的土,伸手從懷裡掏出一份報紙,報紙折疊著,裡頭包著5000塊錢。
“辛苦了二位,這是我們之前談好的。”我把報紙遞給一個戴帽子的。
這人看了看錢,順手塞到懷裡笑著說:“那行,我們活兒乾完了,以後需要的話再來找,隨叫隨到。”
“走了,”兩人把帶血的鋼管包衣服裡,壓低帽簷轉身離開了。
這時小米拿著對講機,氣喘籲籲的跑來問怎麼回事。
我看了三個人一眼。
叫牛哥的滿頭血已經昏迷,馬蛋一樣,那個叫瘤子的還躺在地上捂著襠部,疼的臉色都變了。
這一切發生的很快,薑圓意識到事情不對想跑,被魚哥擋住了。
瘤子咬著牙說:“兄兄弟,這鍋我們不吃了,放放我走吧。”
我蹲下來看著瘤子搖了搖頭,他頓時麵如死灰。
我的計劃隻有兩個人知道,魚哥和老王。
老王之前手抖的害怕不是怕挖墳,而是怕這件事,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薑圓就越容易上套。
戴帽子的這兩人是本地混子,我通過老皮聯係上他們,代價很小,隻花了5000塊錢,五千塊就能讓這些混子們辦事。
我賭對了。
薑圓為了他那個要出國的男朋友已經走火入魔,估計他男朋友讓她死她都會去。
她要不到錢被踢出局,又挨了打,便懷恨在心,去找了瘤子牛哥三人報告此事。
我原本沒打算這樣乾,但現實所迫,沒有其他選擇。
這三個盜墓賊在工廠潛伏半年,不知道打了幾個探洞下去,如果能下去他們早挖下去得手了。
之所以久久不能得手,除了這個墓太深外,其實還有非常要命的一點。
塌陷。
墓葬已經全塌了,用正常手段幾乎不可能進去,按照我的猜想,恐怕墓裡的陪葬品,主墓室,墓道,耳室,全都擠壓到了一起。
我就算本事再大,碰到這種完全塌陷的大墓也沒辦法,我挖這條很深的盜洞,除了想驗證自己的想法外,也是替這三個盜墓賊挖的。
這麼深,上頭蓋上板子埋上土,他們就算醒過來喊破喉嚨也沒人能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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