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事,就是剛才老王看到這屋裡有人亮手電,怕是小偷,畢竟去年就有人住進來死了,我們防患於未然,要杜絕此類情況發生。”
“那你們休息,不打擾了。”
“那我送送二位。”
“不用送,這麼冷的天還做生意,都不容易,趕快支個床吧。”
兩人離開後楊坤關上門直接鎖上,舒了一口氣。
看著他們進了文保所,我掀起地毯,移開了蓋著盜洞的木板。
“走了?”
“他媽的嚇死人了,我剛才聽到上頭有腳步聲了,”盜洞下水泵罵罵咧咧道。
“還乾不老大?”黃毛問。
楊坤看了看時間:“算了,上來把梯子抽了,今天就到這兒。”
上午小廣場人多,我們正常開門,屋裡地上鋪了地毯,為了不讓人發現木板,楊坤讓人把貨架重新擺了位置,兩排貨架橫著壓在了木板上,除非有人移開貨架,要不然,看不到地毯下的木板。
水泵滿頭是土,樓裡沒有熱水,他換下衣服提上塑料袋,出去找澡堂洗澡去了,婷婷看著店,一般人進來就是看看,幾乎沒人買東西。
我上午乾了一件事,我從盜洞這裡向外走,心裡默數著步數,大概走了兩百多步,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如果地下盜洞不走偏的話,挖到這裡,正好是在花園底下。
彬塔這個小花園不大,二三十平米,種了一些適合冬天觀賞的海棠和海冬青,我算了,如果從花園底下走,打上豁子板支撐應該沒問題,如果換彆的路線會更遠,經緯儀打的是直線,是最近的一條路。
我正看著花園,忽然有一個老頭進到花園裡拿起管子開始澆水。
我不解,問:“大爺,怎麼這時候還澆水。”
老頭拿起水管笑道:“冬青不吃水,海棠吃水,晚上水管凍上了不能交,就這時候交點水,中午出太陽一曬就乾了,咱就是乾這個的,不能偷懶。”
我笑著說大爺您可真敬業。
這時我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兄弟真是你,還賞花呢。”我轉身一看,是大禮堂的尤經理。
“尤經理好,找我有事?”
“你真說對了,還真找你有事。”
尤經理看了眼正在澆水的老大爺,小聲說:“有個忙,兄弟你得幫哥一下。”
“什麼忙?”
“你跟我去一趟禮堂,見我老板,你們不是租了那棟樓半年嗎,老板讓我找你們的人過去問問租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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