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小萱一臉不開心,我好說歹說勸了半天,她還是不給我。
沒辦法,我硬著頭皮,隨便拿了一枚銅錢上樓交給了阿春。
魚哥看到我拿了個破銅錢,他臉色發白。
阿春笑著說:“魚文斌這就是你給我準備的生日禮物?”
我忙解釋:“春姐,這不是普通銅錢,這是道光寶源局母錢,你看看這品相,這字口多好,市場價要好幾萬塊!”
阿春冷哼一聲,一臉不開心,下樓了。
魚哥表情心有餘悸,擦了擦汗道:“我真忘了,我死定了。”
經過魚哥開導和這麼一個小插曲,我極度壓抑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我經常勸彆人,人死不能複生,要節哀,是啊,如今在悲傷都沒用,我希望瑪珍在另一個世界過的好一些。
清晨,太陽升起,我是被一聲槍響驚醒的。
“乾什麼?你瘋了!”
豆芽仔趴在二樓窗戶上,他破天荒比我醒的早,此刻正趴在二樓窗戶上,用獵槍打對過樹上的鳥。
“嘿,這東西就是好使啊。”
豆芽仔說:“峰子,我現在槍法練的特彆準!蒼蠅都能打到!”
“你彆吹牛逼了,對了,折師傅和小妹呢?”
豆芽仔說:“前天我們是一塊兒來的,結果到試驗田那裡,小妹臉上舊傷發作了,折師傅送她去醫院了,應該不來了吧。”
“這樣子那阿春怎麼沒跟著去?”我印象中,阿春非常愛她妹妹。
豆芽仔撓了撓頭道:“你不懂了吧?我懂,這就叫有了男人,忘了妹妹,戀愛中的女人眼裡隻有自己男人,她的智商已經是負數了。”
我聽後皺眉不語。
折師傅一直是我們的最高戰力,他兩次追著七月爬滿山跑,折師傅人不在就沒法守夜,我心裡少了安全感。
或許看出了我的擔憂,豆芽仔摟住我笑道:“我們現在人手一把槍,根本不用怕,沒準七月爬聽到豆爺我要來,早嚇跑了。”
豆芽仔話糙理不糙。
沒錯,槍這東西給了我們很強的安全感,有句話是怎麼說的,時代變了,武功再高,一槍撂倒。
吃了乾糧,上午十點鐘,一行人來到了土山那裡安營紮寨。
找到之前打的盜洞,我和豆芽仔一塊兒移開草皮,打手電向下看。
得益於專業的下鏟技術,十幾米深的盜洞沒有塌方,我們之前走時是什麼樣子,現在還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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