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外麵我立即甩手,真他娘疼
什麼情況?
難道打老麵那一掌,是我的人體潛能?
我三年苦練,為什麼最終換來的是曇花一現?
那個瞬間,淩駕於普通人之上的力量,讓我十分迷醉,那刻我真感覺自己是天下最強男人,如果碰到謝起榕或者屎無常,我那一掌,必能打的他們內臟錯位,口吐鮮血。
又和阿龍喝了一會兒,他起身走了,我也鎖門睡覺了。
眼下距離約定時間越來越近,我一方麵催李非趕快找個人替代老麵,少一個人確實不好乾活兒,另一方麵,我一直在銀川本地物色這批貨的買家。
行裡賣貨講“對莊”,魂瓶這東西秦西達對莊,我之所以不找秦西達有兩方麵考慮。
一方麵原因是現在局勢不明,把頭都一個多月沒消息了,我還在跑路途中,真不敢貿然聯係熟人。
另一方麵原因是,這批黑釉魂瓶檔次偏低了,它不是那種南北朝或者南宋時期,帶堆塑帶刻花的高檔影青魂瓶,其實在我眼中就是垃圾貨,我項雲峰要是賣垃圾貨,那就等於自降身份,我什麼身份。
我追求的是,往後道上誰聽到我名號,立即想到的是:“原來是神眼峰,趕快去看,他出的貨一定是絕,精,老,好,稀。”
寧吃仙桃一口,不啃爛杏一筐。
拋除見啥拿啥的傳統觀念,墓裡不太值錢的破爛不去動,不斷優化自身出貨鏈,加強人員管理,控製團隊出品質量,以此打造圈子裡一流名望品牌,這是我對未來職業藍圖規劃的一部分。
當然,這是在未來,現在我還是得拿,因為太囊中羞澀,快餓死了。
銀川古玩市場在興慶區北塔附近,麵積不算小,店鋪也不少,但周六日人不算多,我背著雙肩包,包裡裝著一個黑釉魂瓶樣品問人收不收。
可不是逮住人瞎問。
“貨不露外行”,我三言兩語間就能確定這人算不算圈裡人。
北塔市場最西邊,有一家賣雜項小店,店內麵積不足二十平,各種佛像石雕雜項把屋裡堆的滿滿當當,人進來都有種無處下腳的感覺。
店主是名四十多歲的謝頂中年男人,頭上那三挫毛可能是他最後的倔強,
他正帶著眼鏡正一邊悠閒喝茶,一邊看報紙,我背包進來彆說起身招呼我,他連搭理一下都沒。
我裝做外地口音問:“師傅,這裡平常吃鬼貨嗎?”
他立即放下報紙,抬頭皺眉問:“哪裡來的生虎子。”
一聽對口了,我立即坐下道:“不是生虎子,今天爬山頭到了這裡,想和師傅你過行過行。”
生虎子指新手,爬山頭意思是外地過來的行裡人,過過行意思是想和你做單買賣。
說完,我掏出魂瓶兒擺在了地上。
他看了眼,笑道:“你爬山過來的,我當有多猛的山貨,原來是顆爛蘿卜。”(爛蘿卜就是垃圾貨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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