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沒在他身邊看見其他人,池羽內心就是一“咯噔”,隻有他一個人活著嗎?
聽到他的話後,放心了不少。
三成報酬?不少了,剩下的七成四個人分呢!
“人都抓住了?”
宋庭捏緊了拳頭,有些挫敗:
“沒有,讓兩個人逃出去了,逃出來的其中一人很厲害,就是他打傷了我們,要不是提前有準備,聯係了一個關係好的異調局朋友,我不知道小隊能活下來幾人。”
他自詡是個天才,才二十多歲,已經四級異能,距離五級異能不是太遠,身邊還有幾個誌同道合的朋友,沒想到,一朝遭遇了滑鐵盧,人生未半,差點中道崩殂。
“我知道了。”
池羽點了點頭,沒聊幾句就離開了。
學校外的屋子裡,池羽打開了窗戶,幾隻小鳥,落在了窗台上,她開了一包鳥食,拿了個一次性的碗,裝了乾淨的水,一並放在了窗台上。
等幾隻小鳥吃好之後。
才聽著他們嘰嘰喳喳的彙報起來。
“啾啾……”
悅耳動聽的鳥叫聲,像是在唱歌一般,可是在她這個能聽懂動物叫聲的人耳中,卻是另外一個樣子。
宛城隻有她一個能聽懂動物叫聲的,其他人的異能與她不同。
所以,也不會有人會注意頭上飛過的鳥兒,也不會在意腳邊跑過去的貓貓,還有追逐打鬨的狗狗。
“原來是這樣。”
池羽點了點頭,宋庭這次去,碰見一個五階的血係異能者。
要說普通異能者進階靠鍛煉精神力,那血衣教派的人進階靠的是血液以及血祭。
也就是說,在成為血衣教派的人的那一刻,他們就注定不容於世,親人儘散,朋友反目,畢竟隻要是人,都不會想要被親人殺死獻祭喝血,朋友也不會呀!
能達到五階,手中沾惹的人命極多,不可能是華國本土的,在華國打壓下,高階的血衣教派者死絕了,隻有等級低的,沒犯下太多事,躲躲藏藏下,活下來的幾率大一些。
要麼是最近進階的,在彆的城市犯下大案,逃離到宛城,要麼是國外來客。
國外也是有華國麵孔的人的,混血,還有一些轉了國籍的,以及一個島國國家,投奔了星條國,在災難發生的時候,海中巨獸水淹了島國,一些幸存者跑到了星條國。
要真是外國血統,不必多說,走哪兒都會被人行視注目禮。
麵對不同發色皮膚的人,總會有人下意識的注視,感到好奇。
更彆說宛城又不是什麼旅遊景點,來的外國人極少的情況下,太引人注目了。
她並不確定是哪個猜測。
“有注意到他們逃往哪裡了?被甩開了是嗎?”
池羽點頭也是,剛經曆追殺,應激了,感覺到注視就換地方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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