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平常時都這樣畫畫的?”
看著兩人熟練的支起了畫架,拿起畫筆,注視著那隻動彈不得的疾風狼,時不時低頭畫上一筆,再次抬頭查看。
動作一致,看著頗有默契。
“差不多吧,我們準備將見過的妖獸都畫下來,最後做成一本妖獸畫冊。”
雖說課本上也有妖獸的圖片,可怎麼能和親眼所見相比呢?更何況看見之後,還能近距離觸摸、研究。
這一路上,兩人已經畫了不少妖獸了。
初、高中課本上都有妖獸的各種消息,長相、特征、叫聲、弱點等等,都有所提及,初中是總綱,高中就是細化一些,要背的內容極多。
身為老師,施念儀不會耽誤席厲深的學習,課本網上都有,她定了之後,讓席厲深讀背後,帶他去尋找實物,兩個人一起討論,然後畫下來。
看的越多,眼界才越發寬闊。
近距離接觸後,會記得更牢靠。
畫完畫後,兩人解決了那隻妖獸,妖獸是人類的敵人,這隻妖獸可不是兩人去尋找的,而是主動湊上來,想要吃人的,施念儀自然不會手軟。
小心翼翼的收好了畫後,拍了拍手:
“走,我們繼續出發吧,希望這次能遇見一隻烈焰虎,不過烈焰虎一般不會出現在森林裡,這附近又沒什麼火山。”
順便將那位模特疾風狼的屍骨給收斂了,皮毛也剝了下來,肉可以吃,青色的柔順皮毛可以做衣服,牙齒、爪子是材料,隨意找一個城市賣了,都能換錢用。
將疾風狼安排的明明白白。
真喪心病狂啊!
白夭夭暗自吐槽,剛剛的施念儀和席厲深好可怕呀,跟惡魔一樣,被人看見了的話,肯定會誤會的。
她隻敢心裡說一說。
沒敢說出來。
相處了幾天,白夭夭也摸清了兩個人的性格,施念儀看似禮貌實則疏遠,卻挺在意席厲深的,而席厲深就是乾脆的看不慣她了。
但秉性並不差,或者說,比她認識的許多人都要善良,連賭氣都很小孩子氣。
看著兩個人的相處細節,白夭夭隻餘下了羨慕,她也想有一個處處護短的老師,雖然偶爾會被指使著乾活,關鍵時刻卻會站出來,護住自己的徒弟。
想到兩人沒有血緣關係,隻是單純的老師和徒弟,心裡有了些許想法。
於是,在某一天晚飯後,洗完碗筷的白夭夭擦乾淨手,走到吃水果的施念儀麵前:
“施姐姐,我能當你的學生嗎?”
她不求施念儀對她跟席厲深一樣,隻要有半分好就行,她不貪的,隻是她真的好想,好想也有那麼一個人心裡麵有她,會擔心她,會對她好。
施念儀咽下嘴裡的葡萄,抬頭看去:
“小夭,怎麼想著要當我學生了?”
坐在一旁的席厲深眼神不善的看著白夭夭,隻感覺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早就有所預感。
白夭夭太勤快了,還跟他搶活乾,在老師麵前獻殷勤。
他沒有開口,隻緊張的看著施念儀,老師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呢?
“施姐姐,我……”
看白夭夭吞吞吐吐的模樣,施念儀搖了搖頭:
“抱歉,夭夭,我沒有收學生的想法,且我隻會教畫畫,教不了你什麼,你對畫畫並沒有興趣,其他方麵,我也教不了你。”
嚴格意義上來說,席厲深對她來說是特彆的,連異能都在席厲深身上齁羊毛一樣齁來的。